“每次都自己剃,不去理发店?”
“嗯。”
费南斯看他一眼,站起来往卫生间走去。
不一会儿,费南斯来到他腿边,拿出个东西,问他:“用这个剃?”
周淮扫了一眼,点头:“对。”
费南斯打开开关,往他头上放,周淮偏头躲开。
“再剃,就成光头,要违反纪律了。”
费南斯按掉,抬起手摸上他头顶。
周淮噗嗤一声笑了,问:“你怎么这么喜欢这个?”
费南斯没搭腔,手往下滑,摸他后脑勺。
刺刺的,痒痒的,费南斯拿掌心捋了几圈。
“借我用一下。”
周淮笑着问:“你用它干什么?”
费南斯嗯了一声,说:“研究一下。”
周淮一把夺过来,说:“休想。”
费南斯撇了撇嘴,说:“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吗?”
周淮斜眼瞥了她一眼,说:“肯定没好事。”
费南斯撅着嘴,说:“我想刮腿毛。”
周淮看她一眼,伸手捋起她裤腿,摸了一把。
“你这腿有毛?”
费南斯抿着嘴,眼神瞟了一眼自己腋窝,周淮瞪她一眼,说:“休想,自己买一个。”
费南斯撅起嘴,哼哼一声。
周淮抬手揽住她腰,将人拉到腿上坐着,头顶往她脸上胸口上拱。
费南斯一边躲,一边叫道:“扎,疼。”
周淮笑着,脸埋在她胸口上,深吸气。
气息滚烫,费南斯微微颤抖,周淮手从她睡衣下摆伸进去。
他掌心有厚厚的老茧,所到之处都酥麻一片,费南斯声音不稳,问:“接下来我们做什么啊?等我那个莫须有的妹妹死亡?”
周淮吻了吻她耳垂,在她耳边哑声说:“每次撒谎的时候都不想好后面怎么圆回来。”
费南斯问:“那怎么办啊?”
周淮吻住她嘴,说:“别担心,我去找师傅帮忙。”
很快,蒋益民给了两人一个电话号码,费南斯打过去,对方说法医部有个年轻女死者刚刚做完尸检,正准备拉去火化。
挂了电话,费南斯立刻给马强打电话。
马强似乎等得很焦急,立刻说马上安排车去接,也没问为什么去公安局接人,而不是去医院。
费南斯拧紧了眉头,半晌无言。
周淮问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