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的声音发颤，“可不可以……”

江彦垂眸，又长又密的睫盖住了他里的神，声音又低又轻：“没事……”

“怎么了阿彦哥哥？”她故作不解地问他。

前列被烈的震动刺激得兴奋至极，一波波电浪般在内翻卷回旋，他的分早已颤抖着几抬，却被冷酷的死死牢，被堵住的铃涨的疼痛难忍，可怜地溢几滴晶莹的。

几汗珠从他的额划下，他缓慢地呼着，被内得不到舒缓的麻刺激得尾通红。

两个夹中间还有一约十厘米长的细链相连，细链中间垂了一条铁链，吊在一个戒指大小的锁环扣。

她话音未落，便见他已经握着艰难地送起来。

姜筱从屉里拿一副特制的锁链。

她扯下他掐着的双手，将他的四肢如众星拱月般环绕着中间的扣在一起。

“阿彦哥哥笑起来很好看，如果更自然一就好了……”

“嗡嗡嗡”地剧烈震动起来，不断在g周围碾磨，酥酥麻麻的意一阵接着一阵，如蛆附骨般渗内的每一寸。

照片上的人双颊微红，神有些失焦，迷离的笑容上的姿态，整个人都散发着一勾人而不自知的媚意。

她左看右看，依旧不甚满意。

她返回拍照界面，声音仿佛在同情人撒般甜腻：“阿彦哥哥，再笑一个好不好？”

锁链中间是一个银项圈，项圈圆周上均匀分布着六条锁链，其中四条连着四个镣铐，镣铐呈环状连在一起，剩下两条锁链分别与两个金属夹相连。

他手指抓着随之微微震动，忍得关节各都泛起了青白之。

……

姜筱开照片，上面的人浑赤地跪着，上缠绕，苍白消瘦的躯委屈地蜷缩着，抬对着镜笑得苦涩又艰难。

她翻看着刚刚拍摄的照片，动的手指突然停住，她举着手机凑到他前：“这张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大脑充血的眩尚未完全消散，被箍住脖颈的窒息便如期而至，前两被金属咬合的撕扯也接踵而至，最后垂下的细链扣上了箍着分的锁环，拉扯的疼痛与快一同从下传来。

“阿彦哥哥，照片糊了……”

他极力忽视上的不适，朝镜一个乖巧温顺的笑容。

看着已经了三分之一的，她下开关。

最后是姜筱先喊了停。

他猛地一挣再一缩，两声几乎同步的咬合声响起，清脆的金属音伴随着一声似痛似喜的声在室内开。

“我想把它洗来摆在床，阿彦哥哥觉得呢？好看吗？”

“筱筱……”他抓着后的，神迷离，极力克制的息声抑制不住地颤抖着。

姜筱仿佛看不见江彦越来越惨白的脸，自顾自地一张接着一张照个不停。

“阿彦哥哥……”

他迷茫地看了她一秒，随即才回过神来似的把视线移向手机里的照片。

“阿彦哥哥……”在即将到达前列时，姜筱突然停了动作，“差忘了，说好的只打个招呼的……”

被撑大的无法收缩，只能咬着，妄图得到哪怕一丝的安与充实。

在他发白，摇摇坠之际，她拿手机，慢悠悠地绕着他拍照录像，时而微蹙起眉，时而满意地勾起嘴角。

他咬牙忍耐着源源不断又不得疏解的麻，一动不动地维持着当前被侵犯的姿态。

江彦的脸都笑僵了，却一直极力合她的要求，仿佛一个无知无觉的假笑机。

“阿彦哥哥抓稳了不要动哦，否则……”姜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的发被猛地向后拉扯。

他抬看向镜，听话地扯了扯嘴角。

每条锁链的长度都恰到好地稍短一些，被反铐在后的四肢让他保持着起膛打开双肩的姿态，而被拉扯的与下又着他不得不尽力蜷缩起。

她看着位置依旧的，眸微动，终于伸手将往里了几厘米，抵上了那的突起。

被拴住的四肢活动的空间十分有限，他只能小幅度地将一一往里送。

他艰难又僵地维持着一个于中间的微妙姿势，只是维持了没多久，他浑的肌不自主地微微搐着，脊背与鼻尖不断渗细细的汗珠。

她里不加掩饰的恶意与冰冷刺得江彦心里一痛，被情折磨得有些浑噩的意识陡然一清。

咔嚓、咔嚓、咔嚓……

她也不究，手机正对着他：“阿彦哥哥，笑一个。”

他的被迫抬离地面，双手被引导着握住后不断震动着的。

“阿彦哥哥，再来一次……”

姜筱手指捻了捻红充血的粒，将夹重新夹了回去，指了指他的手，“阿彦哥哥，自己动手丰衣足，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