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一下，我去办手续。”

我知，我无路可退了，赵星满现在是我的主人，不是我和蔼的数学老师了。我无路可退。

“我签。”

见我没反应，他语气变得不太和善了，表情也难看了起来。

另一边的也一样，都被夹上夹后，赵星满解下我的项圈，替我扣好了风衣纽扣，至少让我看起来像个正常人一样，带我离开了这里。

一边走的时候，夹上的铃铛就一直在发铃铃声，让我到极度不自在。我抬手双手抱的姿势，用手臂抵住铃铛，不让它们晃动得太厉害，企图让声音可以变得更加轻微些。赵星满回看了我一，了一丝嘲讽似的笑，但却也没有呵斥我。或许他也没有那么严酷吧。

“就这能耐？白树，你这样我可是会不开心的。”

其实此刻的我并不害怕他说的“惩罚”，只是觉得也确实没有必要惹他生气，而我也知，这是我作为本就该的事，我要试着慢慢习惯，才不至于让我接下来的一年太难过。

他用指和拇指揪住了我左边的，用力地着，很疼，我咬着却不敢再叫声。

“上吧。”

妹送来给我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妹妹应该还在上初中吧……”

签完协议，他给了我一件长长的女式风衣，我终于穿上了衣服，不得不说此刻我对他是激的。

他了有一会儿，已经泛红胀，他才把夹夹了上去，调整到几乎不能再。疼，真的很疼，我的泪几乎掉落，但我不敢喊疼，也不敢阻拦他的动作，就像一个错事的学生，默默接受老师的惩罚。

解开刚才扣好的风衣扣，我打开其中一个夹夹到了左边上，夹可以调节，我没有调很，也就不算太痛。刚准备夹另一个，赵星满突然伸手一把扯下了我刚刚好的夹，被牵扯到了一下，我没有防备地低呼了一下。

我一个人呆呆地等着他，动也不动，只是脑里混沌地想着，协议只有一年的有效期，也就是说我只被卖给他一年而已，一年很快的，我安着自己。

然而我错了。

“不会这小事都要我帮你吧？那么没用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很快，赵星满就回来了，他手里拿着铃铃作响的东西，直接递给了我，是一对挂着铃铛的夹。我在上舞台前就看到有女孩的上夹着这个东西，我知它们是嘛用的。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温和，却不容置疑。

他拿着协议离开了，应该是去找中介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