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御书房虫噬后，氏便被直接送去了司寝监。嬷嬷们先晾着氏，叫她痛了整整两日、直至白上翻、气息微弱时，才着人给她涂了碱。纵然解了后的痛，氏却仍因后的胀而好几日无法大解，只可些，也伤了脾胃。待氏稍能跪住后，嬷嬷们便重新教导了规矩。因陛下嫌氏床笫间不会主动求，嬷嬷们恐再受其连累，便脆取了氏的一绺发，剪碎后撒她前后的——那碎发甚是细小，甚难洗净，便叫氏时时刻刻都受着瘙、不得不渴求着陛下的恩。

话音还未落下，锦帝便觉龙被猛地夹了。前几日，他命人盖了院内的那间犬舍，长宽三尺、约两尺，只能容人跪趴在内。盖成后，锦帝还特意抱了阿桃去瞧，又命司寝监的嬷嬷牵来一条牝犬伏在里面，叫阿桃细细观。

倒不如他亲自罚过的好。

“阿姊的儿真不听话呢。”

锦帝看着被打的绢纱，不愿独属于自己的费在此，不满地将阿桃翻了个，将中。氏着双，由着陛下去，她抬起，望向了那窗外的、模糊的景致。

“好乖……”

可她不敢拒绝，司寝监的教训她是万不敢忘的，只好将悲苦咽下，专心地侍奉陛下。

锦帝终于狠下心来，又坐回了案前。屏风中，氏的后被了银势，绿刺蛾幼虫的毒刺通过银势的镂空到后的，立时，那甬胀成紫之。掌事嬷嬷犹嫌不足，又上前，再推动后外的手柄，将那银势送了甬的最。氏只觉内被万虫噬咬，痛至极，可她双手被缚、无可挣扎，唯有悲鸣声声回在御书房内。

“阿姊不说……朕就当你喜了。”

“这是朕给阿姊准备的犬舍……阿姊可还喜？”

因至日，禁城的窗都换上了更透光的绢纱，那在细雨中不住摇晃的桃枝，模糊地落了氏的中。一只浑圆的儿被压在窗上，披在她上的罩衫顺着柔的肩落，氏面带痛，承受着后的、陛下的撞击。

锦帝握住了阿桃的双，将这对玉团搓成他喜的形状。那对儿受不得刺激，立时两注被挤了来，溅落在窗的绢纱上。

氏落下泪来。

前些日，锦帝命异兽苑的疯医们调制了一副秘药，氏只连着服用了十数日便被了，锦帝甚是喜，重赏了异兽苑的疯医们。司寝监不愿被异兽苑抢了风，亦献上了一副特制的夹。从此氏白日不得再着寸缕，只披一件罩衫，双手也被时刻地束缚在后，以免她耐不住涨、自己挤来。

“白日朕去上朝后，阿姊便在里面休息，等朕回来，好不好？”

嬷们自是看了陛下对氏的不同，知若不将此时在困顿中的氏一举击溃，一旦来日氏翻，恐也要报复她们这些调教之人的。只是这样存了私心的话却很对了锦帝的心思——近日因着旧情缱绻，他过于了阿桃些，若阿桃将来没了惧意，再闯祸事、招来灭之灾……

转冬日已逝，又是一年初时节，乾院内的桃树了新芽。细雨迷蒙，开了新芽的翠。

阿桃自司寝监送回后，就比往日顺服许多，床笫间也知如何伺候他了。锦帝在那柔的后内来回送着，，

只见桃枝低垂，新的翠芽摇摇坠。氏心底一片茫然，只余淡淡的忧伤，从最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