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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春狩之初2(微糖:挤乳做点心梗/弩针射屄梗)(2/2)

锦帝见她如此,自觉与阿桃如民间的夫妻一般,遂轻住她的耳垂,玩笑般地哈了一气。氏被陛下的顽态迷了神,未再躲避,锦帝瞧她呆怔的模样,内终于有了些意。

待阿桃稍稍匀了气,锦帝就着结合的姿势,将阿桃抱着站了起来——后得剧烈收缩起来,让阿桃忍不住发了猫儿般的叫声。嬷嬷们跪在一边,垂下脑袋,不敢再看独属于陛下的这份景。锦帝抱着阿桃,一步又一步地向前走去,埋在后内的龙也一下又一下地。锦帝直走到木几前,才缓缓地跪坐下来,阿桃害怕地环着他的脖颈、叉开的两也圈了他的腰。

他侧过脸,再次抬起阿桃的脸,遂低下,吻住了阿桃的

“很难听呢……”

声音从刑房的正中央传来。原来那刑房内唯一的一把圈椅上,坐的却是素来宽仁待下的德夫人。

“朕有些等不及了,要吃阿姊先解馋,阿姊可不许偷懒,还请心罢……”

与锦帝所在帐内的不同。在光无法照,正有太监低笑着,拉起了特制的弩。

德夫人抬起,发髻上的步摇轻晃,似有些情意的缠绵。女官的了一镂空的银势,之血立时涌,女官虽被束缚住,却抖动得几乎要掉落下来。

还可以育,更来了兴致,他挥退了还在下方捧着海碗的嬷嬷,自掀开了衣摆,又叫阿桃背对着跪在宝座上、掰开后氏一边承受着后动着的龙,一边被成串的小磨着前内的,前后夹击,直得她声,泪也来。

随后的每一下都直直地捣在了最氏的整个地了下来,只因被陛下托住了,才将将跪住。她颤着手,先拿起盛满了自己的海碗,舀了些白糖放了去。

“说起来,咱们陛下的品味,本是一直不敢苟同的……”

这是他第一回吻了阿桃。

敞开的女搐着,浑黄的淋了一地。另一名被绑缚的女见了受刑之人的惨状,用嘶哑的嗓音不住地哀求起来。灯被剪了去,屋内更明亮了些,女们的脸庞也得见了——原本好颜俱被毁了去,只依稀可分辨是被魏大伴发落了的那两名御前女官。

哀嚎声被掩在那永不见光的地方,一如她千百次呢喃着的,始终不敢与那人知慕之声。

“啊、啊!求娘、娘饶、饶命……”

“他的品味只对过一次,却偏偏与我一样……”

“绿刺蛾的幼虫,确实罕见,本特地赏了些给你,可还兴?”

德夫人抬起手,宽大的袖刚好遮住脸颊,那双致的睛,她端起茶,饮了一——那是用桃烹的茶,滋味自然是极好的。她复又把那盏桃茶放了回去,指尖掠过面,拈起一浅粉。那萦绕在鼻尖的、淡淡的香气,如她那近在咫尺的、却求之不得的人一般,

那弩并非取人命之,所用的也并非是箭,而是一极细的长针。只见太监一松手,那长针便直直地前方被绑缚的、被扩张至极限的内,不见了踪影。

心腹女官立时上前,拿起旁边的巾帕,住了受刑女官的嘴。女官们似已知自己接下来的命运,疯了般地扭动着,想要求一个生路。

“一定很疼罢……”

光从帐的天井落了下来,如碎金般洒在氏柔白的后颈上。在那温的光束下,锦帝直看了迷,仿佛前尘往事都可不必再计较。

也是他此生第一回的吻。

此刻正是午后。

太监放下了弩,也跟着上前,把已厥过去的女官上的针略收一收——还要再上数回呢。还未受刑的女官想要求些什么,却只能发“啊、啊”的声音来。

德夫人见太监还捧着那盛着幼虫的锦盒,便拿了过来,盒中幼虫斑斓,不断地蠕动织。她伸手,不及人们劝阻,直取了一条,放在了她的小臂上。幼虫的毒刺,直把那柔白的肌肤刺得泛红发紫起来。

她并未理会那人们的轻呼,只温柔地注视着不断蠕动着的幼虫,仿佛是在看那个百般挣扎、却又无可奈何的人:

“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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