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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锦帝心事2(已修:屁眼研墨梗/故事线上的重要剧情)(2/2)

氏最怕被这样问话,总要她说好些没廉耻的浑话,陛下才能罢休。可她被司寝监教训怕了,不敢再有丝毫违拗,只小声

“呜、呜……”

原来那后内还着一墨锭。氏听了陛下的话,倒未揣那调笑之意,直以为陛下责怪了她,惊惶地摆起腰肢,用画着圈,好带动那墨锭研起墨来。

这话自然是说给司寝监听的。那些嬷嬷们也听了话音,无非是陛下舍不得罚这条牝犬,拿她们罚给这条牝犬瞧,于是连忙膝行上前,叩首告罪

那举着铜镜的小主原有些委屈,一听氏说了这样的话,心内暗喜,氏竟这样卑贱,为了讨陛下的喜,连为人的脸面都不要了。

“怎么这样乖了……”

“既从小就盼着……怎么又让左谦先摸了去?”

“这样断断续续的……怕阿姊不是真心实意,而是敷衍朕呢……”

君命不可违,氏睁了漉漉地望着陛下。锦帝看着阿桃,见她浑艳粉,新添的金夹闪着勾人的光芒,上的蝶状夹也发着引诱的窸窣之声,再忍不住,直把狼毫了阿桃的手里,遂赏玩起这叫他迷恋的来。

“回、回陛下的话……陛下摸、摸的是母、母狗的儿……”

锦帝是没个够的,见阿桃乖顺,便用指尖在那被墨锭得满当的后外打转起来,似在寻隙再——唬得阿桃张非常,连都漏了来,直把锦帝看得开怀起来。

“在司寝监待了一个月,也该学会规矩了……怎么,司寝监就是教你这样给朕脸瞧的吗?”

“不过,”

“光儿可不行……阿姊的小儿可也要动快些才是呢。”

氏原以为这话能叫陛下兴,却不料陛下的声儿更冷了些。自上回与左谦私会后,陛下甚少召幸她,而是将她与司寝监的嬷嬷们教。嬷嬷们便日夜在她耳边叙说那些失了陛下恩的牝犬之悲惨,甚至牵了她、去瞧沦为厕之态。而氏因被左谦休弃,又经前些日的磋磨,已愈发自我贬斥起来,她分不清嬷嬷话中的真假,恐又被陛下弃嫌,更患得患失起来。

亮了最后一盏琉璃灯。

“朕摸的是哪儿?”

锦帝抬起手,用两指玩笑似地弹了下,见氏吃痛闷哼、底微,又撤了手,只用言语辱

认下了这莫须有的罪过,苏钰又何必横生枝节?他看着陛下,却见陛下淡笑着,把手中的鞭刀递给了候在一旁的施刑人,

这话虽比从前有了意,却不叫锦帝满意,只听锦帝挑剔

“陛下明鉴,婢们绝不敢教牝犬如此悖逆之举!求陛下让婢们将她领回去,‘好好地’再教一教……”

“没有墨了呢……”

“朕已告诉了苏钰,说罪人左谦已明正典刑,叫他好生在极北待着,千万……不要辜负你这番情谊。”

这一句“好好地”直唬得氏哆嗦了起来。她想起了上回被陛下撵下龙床后、嬷嬷们对她用的手段,连忙将陛下最喜的那对儿托起,讨好地放在陛下的手上,又用颤巍巍地蹭起陛下的指尖。可饶是如此,骄矜惯了的锦帝却有了脾气,只推开了那对儿,拉过一旁举镜的散号——那散号甚是乖觉,知氏扫了陛下的兴,赶拢住了自己的丰,倾裹住了陛下的龙怯地求起陛下赏一回幸。

“呵……从小就盼着吗?”

锦帝接过净手的帕,思及这左谦以后只能在禁城中、作为最卑贱的牲畜苟活,妒火也稍消解了些,

奏折被随手丢在氏光洁的背上,锦帝将狼毫送至阿桃的间,调笑着撩拨那轻颤着的

“不、不是……是母狗喜陛下摸儿……母狗从小就盼着被陛下摸儿……”

氏跪伏于龙床之上,举,将嫣红的来。只见她的指尖在内不断戳着,发“咕叽、咕叽”的靡声,而她后的锦帝则手握狼毫,看着那汨汨地淌了砚台内。

“为着这莫须有的罪名,你们两个争得这样起劲,倒也没辜负朕的血呢……”

又有那散号在前方举着铜镜,好叫氏看自己的羞耻模样。可氏已羞得闭睛,锦帝见她这样,便把她抱了起来,轻哄她去瞧镜中的自个儿。

左谦心一窒,却也认命了。太监捉住了他的脚踝,剧痛从脚踝延至全,他搐着,很快地又昏死过去。

陛下的声儿低了些,听在氏的耳里,便让她慌了神,恐哪里惹了陛下不痛快,赶把嬷嬷一字一句教的、无廉耻的浑话都掏了来:

锦帝未再看向左谦。帐帘被掀开,他抬起,天边寂寥无星,茫茫一片黑暗。

每每陛下提起左谦,氏便不敢再言了——无论她如何回话,陛下都是不兴的,都要寻了由气才罢。她被磋磨得害了怕,面上些惧意——看在锦帝里,方才取乐的好心情便坏了起来,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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