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侯爷饶、饶了公狗……”

那人形一颤，被挑断络的脚无法支撑，只得勉地用双手支起，向那獒犬重重叩首：

这声音像极了那曾任副千大人的左谦。只是字里行间的靡与卑贱，却已是放下前尘，甘心为犬的堕落之态了。

压抑的声从重重铁栅内传来，知晓内情的人们相视一笑，便将那乘小轿落下，有那下膝行上前，掀帘恭敬：

那正是左谦取下铜环后的，端可怜兮兮的孔被搓开来，从里面一串红豆大小的珠来，左谦凄惨地哀叫着，把不住的溢了来，在下淅淅沥沥地积成一滩。

牢内之人跪伏在地，摆牡犬特有的姿势来。原来那獒犬并非通着人，不过是正司的人为着那不可言说的嗜好，在那人内涂了牝犬发时的，獒犬依着本能便可寻至那寻之。待牢门一开，獒犬立时扑了去，却不曾直那被药的、混合着牝犬的小，而是坐上那人伏贴于地的脸，将后间已显灼的拍在那人上。

在嗣上也是没有指望的了……”

下不怀好意的笑着，见那獒犬已将利爪举起，赶地将手中握住的玩意抵住那獒犬的前。

待第一注白浊之后，那位“侯爷”便将，如往常般来至左谦那耸起，前肢攀上双丘，那下的狠戾之本想一如既往的之中，却被那下拦住，獒犬扭，发威慑般的凶狠之声。

“公狗求侯爷赏一泡，还愿侯爷虎啸龙，福泽绵长。”

左谦的功夫是刻意地调教过的，故而那獒犬的甫一，便受那如蛇般柔韧灵活的，只是獒犬不能言语，发低浅的、十分惬意的吼声。

“已经好，请侯爷瞧瞧，可还顺？”

“竟是死人么？该如何，还要咱们再教你不成？”

言罢，左谦便面带媚笑，用那裂的住獒犬的那话儿。原来这正司地牢内的才，很有些欺辱人的嗜好，为了让这位獒犬侯爷得到趣味，便许久地不予的滋，让这位曾经的副千终日以为。

原来这獒犬也知此人的曼妙远胜于那松垮的后，便骑在脸，舒坦的坐着，以待那人接下来的侍奉。

黄昏已至，正司屋檐上的琉璃焕发着一日间最柔的光彩。人们井然有序地班，接班的一拨才抬着一乘轿，提着灯笼，顺着幽僻的走廊向下，在一面墙前停住。打的一个移动那两块长着青苔的石砖，暗门启开，泛着血腥的气扑面而来。

小轿内轻轻晃动，随即便昂首走一条银白、近一人的大獒犬来。这条獒犬也未理睬才们这般卑躬屈膝的模样，只顺着那熟悉的气息向前，自有那仆将铁栅打开，獒犬奔至那熟悉的牢笼前，发难耐的息声。

血的滋味在中蔓延，梁氏心内稍安，怡然地勾起边银线，只见那鞋面上桃灿然，灼灼其华。

“这般脏的松，侯爷也是腻的了，不若试试这，还未曾动过的，想来必是新鲜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