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可是错怪咱们了……命婢们来为娘娘的是陛下，若不是娘娘勾得陛下了龙在肚内、生了小殿下却又松了，惹了陛下厌弃，咱们怎么又有幸服侍娘娘呢？”

氏泣不成声，不住地，小声求着嬷嬷们为她止。

果然待那痛楚散去后，氏又被那满腹的药熬得哀求起来。直到氏再无力气绞媚，嬷嬷才：

“求、求求……不要……”

“母、母狗知错了……求……呃、嗯……求嬷嬷饶了母狗吧……”

就算是被陛下百般又如何？一没家世、二没心计的蠢东西，陛下派她们服侍氏、氏竟敢真的受用。

嬷嬷了诡的笑意。她唤来了房中的大女，在她耳边低语几句，大女听罢，也抿嘴笑了起来。

笃定了氏不敢向陛下求证，嬷嬷两三句便颠倒了黑白、挑拨了是非，把私心说成了陛下的旨意。

幻不同于真实的。比如此前司寝监撒氏前的碎发，那是真实存在的，只要氏能得龙之幸，也就可以解那焦灼之——而幻则不同，那是长在心里的一幻觉，即便氏德蒙龙之幸，也止不了那挠心挠肺般的意。

“娘娘可要止了？”

“婢们无甚法……不过，娘娘可亲自求陛下边的女官们，为娘娘止……”

整个乾的御前女官，还有谁不恨氏呢？

“不过……娘娘可要想法求到她们满意为止了。”

这药方原是给那些被贵人们看中，却自命清、不肯委的贱人用的，一旦心下，原先再矜持的，也会化作求的牝犬牡兽一，所谓见即喜、见即，便是他们的写照了。

“看娘娘这般难受，婢也是心疼，可否需要婢们为您分忧，止一止呢？”

“求嬷嬷、为……啊、啊……母狗止。”

她看着前的氏，就算是得了皇长又如何，还不是要重回司寝监的手中？

后的嬷嬷用特制的壮玉势堵住了，氏无可搔，本能地夹、绞起来止，她这样一动，正中了嬷嬷们的下怀。

嬷看了氏的慌，冷笑一声，看见大女朝她了，知药已经兑好了，便接过了那盛着药的壶。只见那壶细长，嬷嬷喝令氏脸颊贴地、抬，给她的和双手上了特制的木枷，又束缚住了脚，这才将壶顺着倾倒下去。

一条贱籍来的母狗。

“姑娘稍安勿躁，等一等罢。”

氏的还远不及她们，只不过是命好服侍了陛下，就让陛下念了那么久。及至后来了、以为再也见不到了这个贱人了，谁知罪人左谦下狱后，竟不必充作军、而是被接禁城，还能日日得陛下的雨恩。甚至还封了嫔、得了皇长……

她走到那氏的后，因为木枷的钳制，氏还保持着抬的姿势。她伸手，揪起了一小撮格外扎的，然后用力一扯——

氏被折磨得近乎失神，听得一句“止”，就满应承：

“啊、啊……”

氏哭痛声。痛消解了，被去耻之渗血珠，看在大女的里，让她生了一丝得意。

氏被这意折磨的搐、横。芯被这般刺激，连带着她的都胀起来，渴望着能被陛下恣意掐。她哀鸣着，低声乞求嬷嬷们的饶恕：

那的药直冲芯，拍打着内的，氏顿觉内仿佛有甚活、奇难耐，她避无可避，又被另一位嬷嬷一脚踏在了上：

她冷笑一声，又从氏的揪下了一小簇。

氏已渐迷离，嬷嬷们也不敢真让她昏厥、惊了圣驾，那为首的嬷嬷见时候也差不多了，便又：

“之前孝敬娘娘的碎发，怕是随着排得差不多了。这是司寝监这些日翻了古书找来的秘方，专门为娘娘这样的浪货所制，婢们已经向陛下讨了旨意，每日来为娘娘冲，必保娘娘随时浪儿来……”

耻生生分离的痛楚也是难耐。大女可不在意氏求饶，还要再，嬷嬷却拦住她，：

氏抬起，陛下去会德夫人之前、派来伺她的大女们正用恨极了的神看着她。

缩一术，原就是靠着本人自动自发，氏本能的反应，比向外面借力要有用的多。而这药除了能够引发奇外，更令司寝监得意的是，若某长久地浸于此中，还会引发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