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陛下倚在枕上，宵人跪坐在那龙之上，脸上未退，此刻正着，由着陛下把玩那对丰儿。

“才自知无福给陛下侍，但还求陛下赐才一个服侍龙的恩典……”

宵人讨了个没趣，自觉在那女官面前跌了份儿，她又用余光瞥了一，果然那女官嘴角有了笑意。她有些不忿，不肯在陛下面前被这女官低看，又生一计，：

她失了，也老了，又拿什么讨陛下的喜呢？

亢的叫声从内室传，女官们跪候在屏风外，彼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每个人的内都冒着妒火。

“陛下，才渴了……”

这个宵人比氏可厌得呢！自打她服侍了陛下之后，一会儿说女官们在场她抹不开面儿、非要赶了她们去了外室；一会儿却又要女官们端茶送——

“以为陛下还会你那贱？别存着这个心思了！这回陛下可是带了好几位家人过去的，贵、又是清白，比你这被人烂的贱要千倍、万倍！从前陛下要给你，那是被蒙蔽了龙目，如今尝了的滋味，还能看上你这被旁人过的老？还不快些撕开，给着脚，说不定后来还能有幸去给陛下当个脚炉呢……”

“啊、啊！才的，求陛下一……陛下、啊、陛下！”

“请小主儿漱。”

氏听了这话，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她耳目闭，嬷嬷所说的家人，实则是掌事嬷嬷借着司寝监牝犬的名义偷带过去的，但氏被陛下冷待久了，又信了此前陛下床笫间的玩笑，便将嬷嬷这番话当了真。

氏不敢再动，嗫嚅着向嬷嬷禀。只是嬷嬷可不比锦帝，见她不动，起便一掌掴了过去，又掐起那，氏稍了，就被嬷嬷抓住了发，结结实实地又了两个耳光：

宵人瞥了这女官一，又收回了视线。她心这些御前女官们都是些货，平日里看着各个都跟受了封诰似的，暗地里却总想着近楼台勾引陛下好向上爬。她必得早些敲打，好让这些货们歇了那些个歪心思。

锦帝听得宵人这话，并未搭理她。他向来只惦记着阿桃的儿，至于前这个的，他嫌有一腥臊味儿——故而在床笫间也只拿她的来戏耍了。

氏抱起了嬷嬷的脚，她已绝了望，再也不敢怜惜自己，只挣命地着，撕开了自己的。

那未经扩张，了两只脚趾就撑满了，氏试探着想要再送，那仿佛要撕裂的痛楚便立时窜上心尖。

今夜负责茶的女官在心底暗骂——这贱人惯是浪儿多儿少的，既是少，就少浪叫些——可她还是快快地端了茶，膝行至龙床边。

“才的、想儿了……陛下可要尝尝？”

陛下说她是妃妾，她便离不开这禁城。可不她如何百般讨好、千般乞求，陛下还是厌了她——她只是一条母狗，而这样的母狗，仅司寝监就有上百条。

这便是要用儿来浣洗龙了。只是锦帝听了这话，却并不很受用——这让他想起了从前与阿桃的玩笑。前的人虽肖似阿桃，说的话也是他想要听的，可他却不能尽兴。就像刚才这话，若是阿桃来说，他定然会喜、想着怎么再好生阿桃一番，可换了前这人来说，他只觉得可有可无，甚至索然无味起来。

只好抱着那只脚，生生地向内去。

女官跪在床边，地举起漱的盅，后夜间奉茶，向来都是要先请主漱的。

“、，、……满了。”

她落下了泪来。可嬷嬷也给她指了条路，若是寻常的那些陛下厌了，或许那些小主们嫌贱不肯的、猎奇的法，她这个老还可以试一试——万一陛下愿意受用她，还能有一个容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