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什么关系也没有？那也不是他陈章说了算的。

“我后悔了。”

来打算再给陈章倒一杯，结果后者从厨房里放了鱼来摆摆手，咧嘴笑,“我自己来就行。”

宋怀靳淡淡看他一，抬脚就要往厨房走。陈章赶把人叫住，“宋先生对吧？怎么突然来了鹿？”说着又补充一句，“哦，你可能不记得我，我是——”

只有姓宋的会往阿碧跟前凑？

说完就轻车熟路找到壶与杯，给自己倒了一杯温，宿碧也就没再，没去看宋怀靳匆匆一扎厨房里。

“我觉你像是把这一切都当成玩笑一样，随自己心意事。这三年里我们没有见过面不也是好好的？为什么现在又追不舍，你到底是不甘心，还是想到什么就什么？”

“陈章经常来你这里？”

宿碧一愣，“你问这个什么。”

他刚走到厨房门就听见隔着门里面传来说话声，脚步下意识顿住，虽然知偷听实在不是正人君所为，但还是不住自己的脚与耳朵。

宿碧倏的笑来，她脆停下手上正在忙的事，转过看着他，“宋怀靳，我真的不明白你在想什么。”

“我后悔了，我后悔跟你离婚。

几乎是她话音刚落，他就急促地接话。

陈章又“诶”了一声，可惜那人本没有半要停下的意思，眨间就只剩他一个人待在客厅里。

陈章坐在沙发上望着厨房的方向，只觉得度日如年，一分钟过去，两分钟过去，厨房里一直没有人来。他坐不住了，起就朝厨房走去。

然而她说完宋怀靳还是没有去的意思，依旧站在门边注视着她一举一动，宿碧被他目光得都担心自己会不小心切了手。

“买下来。”

说完他转就朝厨房里走。

陈章脸一垮，“离婚启示不是说男婚女嫁各不相？那宋先生你现在又是在什么？你跟阿碧已经离婚了，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

“厨房本来就不大，你去吧。”宿碧低仔仔细细切着菜。

他站在门边看着前的情景，又想起来她上回为了自己生日准备的那一桌菜。竟然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现在想来他都觉得只是个梦而已，并非现实。

但这隐情，他自然是不可能告诉宋怀靳的。

“没什么好帮的，我一个人很快就能好，你去外面坐着等吧。”

宿碧也没抬，“住隔而已。”

……阿碧肯定会把他轰来，一定会。

“当然记得。”宋怀靳侧过看他，勾了勾角却没什么笑意，“陈先生从上海偶遇开始，就费尽心思一路追到鹿来，那时还总惦记着对别人家的太太献殷勤。”

切好菜她又转去油，忙来忙去却井井有条。宋怀靳盯着看了半晌，忽然问她，“这里还有空房吗？”

陈章不是第一次宿碧的住，当然也并非很多次。虽然现在男女风气开放许多，但毕竟有别，他也要为宿碧名声考虑，因此除了与教会小学兼职的其他女老师或者卡尔神父一起，别的时候他都没单独来过。

“给你帮忙。”

他追来鹿是什么意思？竟然还一路厚着脸来了宿碧家里，就是让他误会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