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芬里尔张了张嘴，又默默闭上了，难得有些茫然。

她也是现在才发现，芬里尔居然对这个在意到这程度，上回他突然生气，似乎也是因为这个。

“是人呀，我喜芬里尔，已经说了好几次了吧。”木雅雅叹了气：“我是因为太喜了才总想把芬里尔吃掉的……你好像反了啊。”

“不说吗？我记得你叫过我主人对吧……现在再叫一遍。”木雅雅缓缓把他嘴里的手指了来，诱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叫谁了，应该不难吧？”

芬里尔冷哼一声，倒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愤似的在她的颈侧啃一个牙印。

被到化后的反应怎么能和清醒的时候比……而且木雅雅这分明是认真的……

和芬里尔被穿过孔玩熟的尖不同，木雅雅的是浅浅的粉，而且被了几下也还是的没什么存在。

嘴里难耐，他却又撑着气不想示弱，咬牙僵着一动不动，只有结

芬里尔的手顺着她的肩膀两侧到前，细腻的肌肤如同丝缎一般，绵的贴在手心，堪堪能被手掌托住。

木雅雅看他持没说，这才消了些气：“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对你？”

毕竟她着那样一张脸，包裹得严严实实都能惹得许多觊觎。

“蠢狗。”木雅雅的怒气来得莫名其妙，骂了一句后，就着这个姿势低凶狠地吻住了他的，迅速缠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拽，就把他新换的匕首扫到了床下。

芬里尔却不一样了，他本来度就，何况是对这前所未有的刺激，本来就的尖兴奋到几乎颤栗，那复杂的情绪没一会儿就不知被丢到了何。

绸缎和丝一件件落，层层叠叠地堆积在纤细的腰间，黑发掩映下，白皙的后背光洁无暇，昏暗的灯火摇曳，几乎染珍珠一般莹的光泽。

芬里尔侧着半埋在枕里，咬着牙不说话，木雅雅就低捧着专心致志地去磨他的尖，她这觉不到真正的，这样磨着的视觉效果远远大于她的觉。

木雅雅住他一只手，指节用力卡去，与他五指相扣，亦是贴了过去，眷念又依赖地与他颈相拥，嘴里却吐近乎剜心的话：“为什么要这样？是觉得自己不应该被好好对待吗？”

芬里尔崩溃地摇着否认，翠绿的睛里渐渐浮起一层淡淡的汽，折玻璃一样的光泽，破碎而艳丽。

“所以芬里尔以后还是对我稍微坦诚一吧。”木雅雅最后还是放了语气。

芬里尔其实在她犹豫的时候就已经不指望她能同意了，虽然说起来匪夷所思，但木雅雅的气质和谈吐是真的……矜持的，只有在的时候例外。

木雅雅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

“这样总可以了吧？”木雅雅没好气，拉开最里面衬的绳后，一抬把所有衣拨拉到床下。

一双手搭上她的双肩，炙的吐息拂过后颈，彰显着后之人的兴奋。

祭品玩……说到底他还是没信过木雅雅的喜。

芬里尔难堪地别过去，死死咬着。

她上辈活了多少年就素了多少年，因为癖小众光奇特还有洁癖，一直没找到过合拍的伴侣，理论丰富但实践完全为零，第一次实就落到芬里尔上了。

他不在意以前那些人怎么想，左右没必要跟死人计较，但有着那样不堪的经历……木雅雅的纵容能持续多久？当她厌倦……被人玩烂过的东西，凭什么去要求负责。

但芬里尔估计一直是这么认为的吧，觉得自己没有用后就会被抛开，偏偏又那么傲气，她察觉到的这些，即使说来也不会被承认。

这么算起来，她对芬里尔的望这么烈，应该不只是在森林里困了几年的原因。

她牵着他的手，他去摸自己被得大发的，沾得一手都是晶亮的各，又将手指他嘴里肆意搅：“是吗？你以前也这么伺候过许多人吧？是不是谁都可以把你成这样？”

她从一开始，就不是因为祭品或者才跟芬里尔纠缠的，这就是她找的借而已。

尖被绵丰盈的房挤压着，蹭到会稍微有颗粒，他低就能看到自己熟红的尖不时碰到对方的粉，错又荒，让他全发。

芬里尔却只是摇，抬手抱住了她，脸靠在她肩颈上，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我不知……”

木雅雅不地磨了磨牙，在他怀里转了个，让前的绵抵着他磨蹭起来：“我记得我是不是早就说过这个的，你不信啊？”

简直跟打标记的狗狗一样，就这么缺乏安全吗？木雅雅默默想着，提起膝盖把他推开，背对着坐到床沿，伸手去解裙背后的复杂下的暗扣和绑带绳结。

“你以前真的从来没和人……？”芬里尔有被她生涩过的反应惊到了，下意识伸手摸到她间，摸到一片光结才想起那里是没有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