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拒绝不了，也……不想拒绝。

明明他还清醒着，却还是像真正的犬类一样蹭着主人的脚发情，就像他明明知不会有真正的“惩罚”，也还是会拼命讨好前的“施者”一样。

换句话说，他无所谓，木雅雅对他什么都可以，这还有什么是没经历过的，她大可不必担心轻易把他玩坏。

她真的没想到，芬里尔在清醒的时候，也能说这么……诱人的话。

芬里尔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探尖在她手腕上了一下，垂下低声唤：“主人……”

“别……会磨烂的……”芬里尔此时已经分不清她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了，惊惧之下竟然挣脱了固定住手臂的，死死抱住了木雅雅的腰，脸埋在她双膝上颤抖着哀求：“真的不行……已经了，好疼……”

即使到了现在，他对于木雅雅的任何行为都没有反抗，甚至还在向施者祈求。

这样香俱全的味，将自己烹饪好后送上来任她施为……

他不会用什么安全词。

就在芬里尔理智崩溃的时候，一只手轻柔又决地住了他下颚，他神情恍惚地抬起，正对上木雅雅温和平静的神。

木雅雅却对此没有任何反应，他不知自己是错了还是没完，又不敢抬去问，只能试探着往前移了移，自己去够那些垂到里的。

他甚至暗地期待着，木雅雅下手再重一。

是用小坐上去的。

他那个被卵石磨得至极的雌终于脱离了光的棱角，松懈下来一般贴着细腻柔的肤，又一温的。

“我是谁。”明明是问句，木雅雅的语气却没有一丝起伏，这更像是一句提醒，提醒他，停止的权利在他这里。

芬里尔趴在她膝盖上微微发抖，他知木雅雅喜听什么，或者说……他自己想说什么。

“对不起……不是故意的……”芬里尔脑海里一片空白，偏偏他又不敢就这么退开，只能一边喃喃歉，一边主动把雌贴在木雅雅的足背上蹭了起来，企图让木雅雅忽略他的自作主张，几乎被自己疯。

“对不起……要了……呃啊……”他话音刚落，蹭着足背的雌就开始激烈地，也了来。

如果……如果不小心被玩坏掉了……她应该会留下来负责的吧？

“这么求人，一诚意都没有啊。”木雅雅笑着挠挠他的后颈，看到他怕似的缩了缩脖，语气格外温柔：“说好听的让我兴一下嘛。”

“居然这么舒服呀……”木雅雅捧着他的脸，让他枕在自己膝盖上：“如果把整个池底都一遍，是不是……”

说这句话时，他脑海里闪过无数自己被木雅雅的场景，羞辱，珍，温柔，暴……无论怎样，她总能让他丢盔卸甲地雌伏。

尚未结束，他在余韵中继续摆着腰蹭着木雅雅的足背，神迷离甚至带着些许痴痴的笑意：“忍不住……主人……求主人教的……”

有那么一瞬，木雅雅几乎在怀疑，是不是这里的硫磺超标，她和芬里尔双双中毒现了幻觉。

他在什么啊……

“嗯啊……是……在用贱伺候主人洗脚……主人的脚好舒服……”芬里尔想不明白，为什么木雅雅随便一句侮辱的调笑，都能让他的陷疯狂的情。

不芬里尔知不知……木雅雅就当他是知的了，这行为本就是赤的勾引，非但不能让人停下，只会变本加厉。

她怎么可能忍得住。

木雅雅怜地看着他，动作却毫不留情：“就两步而已。”

木雅雅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默默品味着那在脚背上动的滋味，抬手摸了摸芬里尔的，轻声问：“乖狗狗是要用给主人洗脚吗？”

他结上下动了几下，声音低哑：“求主人的和……”

他塌着腰跪坐在木雅雅前，被卵石磨开的雌贴在她足背上动，甚至试图让脚趾后面的里，起的一下一下随着打到她脚踝上方，吐的各浑了一小片，直到被沉里的走。

再次施力，生生拖着他用雌碾过了几十颗卵石，芬里尔被拖到她脚边后到险浑虚，要不是有托着，他能把自己淹死在不到一米的池里。

“……嗯？”木雅雅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她只觉到脚背被一只腻的蹭了上来，然后就这样着跗面的肤浇一，她下意识往上抬了抬脚，夹了几下，却没有躲开。

然而芬里尔完全没有意识到现在他的姿势与木雅雅的距离已经不能再往前了，不动还好，他稍微往前蹭了蹭……就直接“坐”到了木雅雅踩在池底的脚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