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不穿内衣,只穿薄薄的睡衣来我面前晃,生怕我看不到你那两颗奶尖。”
大手扯去早就松松垮垮的浴巾,用力揉捏两团滑嫩的乳肉,提着两粒红樱拧了一把。
“故意在我的办公椅上泄身,让我闻了一天你的骚水的味道。”
茎身有力地推进,反复深入,破开缠上来的重重媚肉。
“故意偷了我没洗的衬衫当睡衣穿,你以为我没发现吗?”
恶狠狠地一撞,不顾少女的痛呼,穿透薄膜,深入内里。
“明明还是个处,就骚得跟外头没人操就活不下去的妓女一样!”
“你说——”巨茎缓缓抽插,沾染着浅浅几缕处子血,“我不操你,还让你去外面找操吗?”
“呜呜……宁宁没有……”少女满脸都是泪,眼睛哭成了红兔子眼,“爸爸,宁宁疼……”
“这点疼都受不住了,你还天天来勾我?”应尨嘲笑着,伸出了手去替她擦泪,“疼就对了,疼了宁宁才能记住,男人不能随便勾。”
“呜……宁宁没有……”
紫黑性器用力一撞:“还说没有?”
“咿啊……”
“谁夹着跳蛋和秦伯伯吃饭?”性器往深处穴肉狠劲凿去,“中途去厕所,是因为潮吹喷湿了内裤吧?”
“谁穿着C裤写作业?”巨茎碾过每一道肉褶,“和我说是作业太难了才哭了,其实是爽哭的对不对?”
“呜……啊啊……”女孩儿叫得可怜,被摁在床上噼噼啪啪地操,只吃过跳蛋的穴初开苞就被捅成了鸡巴套子,“啊啊……慢点……爸爸……爸爸……啊……”
“父女,呵!”应尨边干边咬牙切齿,“不是顾忌着是父女,我早就把你这个小骚货操大肚子了!”
“呀啊……啊……爸爸慢呀……”女孩儿趴在床上挨操,哀哀地哭,“呜呜……太深了呀……啊……别……爸爸别往里了……”
“呜……不行了啊……宁宁错了……爸爸别操了呜呜……”
应家家主充耳不闻,把女孩儿母狗一样操着,甚至掰开了女孩儿的臀瓣往里操,两颗卵囊都恨不能挤进湿热的穴儿里去:“操!你这个骚逼,太美了!又紧又会吸,妈的!真是天生欠操的逼!”
“呜噢噢噢……宁宁错了……错了……爸爸要操坏宁宁了呀……啊啊……喷了……宁宁被爸爸操喷了呀——”
浪叫的嘴无暇合上,口涎从唇角漏下,混着脸上的泪水糊得乱七八糟。紧紧咬住阳具的穴儿抽搐不已,从穴口溅出了快乐的汁水。
“骚逼!”应尨骂骂咧咧,把爽到暂时陷入空白的女儿翻了个面,凶巴巴地啃上了她香滑软弹的乳肉。
“呜咿……”女孩儿醒转时,只见父亲埋头苦吸她的乳尖,一股快感从红樱上传来,“呜……爸爸不要吃了……”
应尨不耐烦地松口:“啰嗦!”说罢探身亲上了女儿的嘴。
雄性霸道的气息扑面而来,应宁的舌头被捉去肆意玩弄,眼泪汪汪却吐不出半句反抗的言语,嘤嘤呜呜的反而增添了几分情趣。
这边亲着,应尨也没忘了接着操,纵着性器捣得那嫩穴蕊肉翻飞,蜜液舂成了白沫糊得到处都是。
“哈啊……爸爸……爸爸……”好不容易被放开口舌的女孩儿失神地唤着父亲,春色满面,一副爽晕头了的模样,“宁宁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