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来回倒换,“他们都是好人。”
“我在圣三一科学院认识一些人,这两年他们出了特别的抚恤规则,也许可以……”
“不必。约翰生前就不喜欢作弊,要是让他知道了,他会不高兴的。”
主教尴尬地笑了笑,喝口咖啡,“如果需要帮忙,尽管说,我会倾尽全力。”
“您还是照顾那个姑娘去吧,她比老弗里茨更需要您。”弗里茨也宽慰地笑起来,“阿彼哀怎么样了?”
“她很好,好着呢,不写作业的孩子最快乐。”
“真好。现在我常常反思:我到底犯了什么错,让约翰那么不信任我?在他最需要我的时候,我没有出现;在他的欲望需要满足的时候,我回绝了他。我很后悔,大人。”
“弗里茨,”主教察觉到一丝不安,“过去的事就过去吧。我知道你不信这个——但天主带走你的孩子,是为了让他过上更好的生活。”
“或许吧,因为他的确跟着我受了不少苦。唉,您不要步我的后尘。”
弗里茨推着空推车到门口,“我还有一个问题,大人。”
“说吧。”
“阿妮亚指示您找到我之前,还有没有吩咐别的事?”
没有。
真的没有?
主教突然睁开双眼,他的嘴被人捂住了,确切来说,有人把手指伸进了他的嘴里。他的一只手被扭在背后,另一只被夹在大腿和某人的臀部之间。他保持这个姿势的时间太长,以至于手脚都麻木了,动弹不得。可即便在一片黑暗中,也能辨认出女儿的呼吸。
弗朗辛湿热的嘴唇正贴在他的耳朵上,察觉到主教醒了,她蓦地含住了他的耳垂。主教偏过头,她就追上来,和他贴得更紧一些。女孩身上传来青春独有的温暖和香水味,本应令人陶醉,但这股味道肆意侵犯着他的神经,充满攻击的意味。
“让我们都保持沉默,爸爸。”她的舌头松开了他的耳垂,低语道,“丹尼斯神父刚喝了杯红茶,已经睡着了。你也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好吗?”
“弗朗辛,你胡闹够了没?”
她把从他嘴里抽出的手指放入自己口中,发出甜美的吮吸声。
主教冷笑着抓住她的手腕,“如果这是在诱惑我——你模仿得太拙劣了,孩子。”
弗朗辛一言不发。主教轻轻推开她的额头,下了逐客令。
“我失败了,是吗?”
“你在做蠢事。”
弗朗辛柔软的身体滑下来,跪坐在地上,把头放在他两腿的缝隙之间。“至少我成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