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吃个饭都不清静。”家里主事的男人一开口,这一顿饭不情不愿的吃的差不多了。
‘咚’‘咚’‘咚’
一家三口,三个脑袋垂在木桌上,像是睡过去了。
而钱浅,这个看似柔弱瘦小的大尾巴狼终于露出了獠牙。
她拿起院里的小铁铲,对着老树后一方花坛一同铲下去。
不怪她不多想这里有什么金银财宝,谁让张婶有事没事半夜都会跑到这花坛处转转悠悠,不知道在笔画什么数字,经常莫名其妙的一张褶皱的脸笑出朵残花来。
而她,只要跑到花坛这个位置试探性的偷懒,张婶就跟邪魔附体,立马揪住她让她打扫其他角落的院落。
凭她多年的八卦经验,这地方有古怪。
果不其然。
那一铲子一下,响起金属碰撞的声音。
钱浅一改往日打扫时的慵懒,眼里发亮:“这张婶看起挺抠门的,原来另有乾坤啊。油水还这么足。”
把那沾了泥土的二十多两足银嫌弃的用粗布衣角擦了擦。把一个个元宝擦干净了才放到内兜里。
对于张婶这家喜欢偷摸藏宝贝的人家,钱浅早就想好了整治方法。
钱浅在张大宝的书房里,大笔一挥,狗爬的毛笔字洋洋洒洒的一首藏宝打油诗横空出世。
藏宝打油诗:
张家花坛有宝藏,闪闪发亮乐光芒。
可叹家有母老虎,专爱龇牙叫汪汪。
这全镇上下,谁是出了名的母老虎,这街坊邻居心里都有数。
临走之前还是要聊表一下她对东家的谢意,这一首藏宝打油诗,她几串糖葫芦就哄的一群小孩子顺溜的背下来。
“张家花坛有宝藏,闪闪发亮乐光芒。可叹家有母老虎,专爱龇牙叫汪汪”三五成群的小孩围城一个整圈,你一句我一句,咬着糖葫芦的工夫,一个传一个的,街头到街角的小孩一刻钟的工夫都会了。
钱浅欣慰的看着这群懂事的小孩。
转眼间,便一身破烂的走进了高端定制的绣庄。
掌柜的嫌弃的看着眼前这个长相还算不错,可这打扮实在是穷酸的要死的姑娘。
他们家的衣服确实在这镇上算的上数一数二,像她这样的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他也见得不少,都是来眼巴巴看一眼,有些会伪装的还装模作样的试上一试,再找个借口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