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瘦高子气恼,红着一张脸叫来了小二,硬要别人给自己道歉。
“你这椅子怎么回事。”瘦高子指着那断脚的椅子问。
“小的也不知道。我们这是新开的酒楼。这桌子板凳都是请木匠定制的。怎么会断。”小二急的一头汗。也不敢擦,只一个劲的给这大爷赔不是。
“我这再给你抽一张板凳过来可好?”
瘦高子见友人正看他的好戏,又不愿自己被看笑话,只好憋着一口气闷生生咽下去了。
这一闹腾,其他人都盯着这一出好戏,也没再给钱浅提供什么新的资讯。
干他们这行的,不论前世今生,只要跟记者行业沾边的,收集处理资讯就是他们的每天必做的事情。
这一世,没有发达的互联网的存在,只能倚靠身边的口耳相传,处理和分析有效适用信息。
不过事情无绝对,正因为没有互联网的存在,没有给那些富商名流营销洗白自己的手段,而她只需要求真。利用绝对真实的八卦信息来帮江湖求真馆带来资金流转即可。
她夹了一口红烧肉给白连,叮嘱道:“多吃点,脸都饿白了。”
白连浅笑着接过,在那块红嫩鲜香的肉上停顿了下,才缓缓送入口中。
吃完饭,右手放于木桌下,两指轻轻一勾,钉入墙中的银针便归为。他只轻巧的将素银细针别入袖中。
两人吃完晚饭,叫了两间上房。白连本想以有逮人追杀之名和钱浅同住一屋,钱浅誓死抵抗。进房间前,把仅存的曼陀罗迷魂香淡紫香囊丢到对方怀里。便不管不顾,迅速进房,灯油都未点燃,只蹬掉绣鞋,穿着里衣就携被与周公相会。
白连在她房前终是褪去稚嫩之色,嘴角浅浅一勾,一双桃花眼流转在被塞入怀中的香囊。
第一次收到女子香囊,竟是这么荒唐。
他将那淡紫香囊放于里衣怀中,踱步回房。
和衣而睡,难得一夜好眠。
第二日鸡鸣鸟叫。
初生的朝阳穿透纸糊木窗为钱浅肤若凝脂的脸颊镀了层金色。
临走前,钱浅叫来了小二,不留痕迹的假装问:“小二,我与家弟来这皇城投靠亲戚,准备做点买卖。可这也人生地不熟的,消息也闭塞多日,所以麻烦小二提点提点。”
小二摆手说:“这皇城里的消息每天都层出不穷。大概不外乎,朝廷上嘛,吾皇贵为一代明君,对文武权臣皆重视。这臣子里面,王大人可谓在世包青天,断案聪明果断。不过…最近经常听闻这江湖求真馆在皇城两年之内冲进了富商榜,你与你家弟或许可以去某个差事,这里面油水应该很丰厚。”
“……”
没一个有用的信息。
钱浅连筛选都不需要,全部摒除。
她还以为有些刺杀小组的小道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