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着腰，柳晴儿也扶着。

“你喜就好。”

“拷问苏姨娘去了。”柳晴儿扶着她屋，温声说：“她躺在床上，经受不住我的酷刑，哭着招了。我哥拿东西去赌，她原就知，那背后坐庄的二爷是苏家一门远房亲戚，她急着筹钱，便没有阻挡。”

她扶着碧枝下车，碧枝哪肯，拉拉扯扯下来，还未门，便喊：“妹妹——”

“你笑什么，还不扶我回去。”

隔一条街就是闹的平民市集，再往里走些，又是些小官吏的住家。官兵巡逻常常路过此地，白天不缺人气，夜里也很安全，正是好生活的地方。

“怎哭了？”

“走着瞧，我必逮着你们爷孙情的证据！老不死、小不羞，呸呸呸！”

这月十五，小张氏去烧香。

柳晴儿她脸，只当小孩儿胡说，哼了一声，自顾自掐着腰往自己院里去。绿儿急得跺脚，手挥来挥去，“金珠不信我，怎二小也不信，真是气死我了！”

柳晴儿笑起来，觉得碧枝很单纯，笑完想起她此前派，又觉得她并非单纯，只是人很踏实、朴素，并不是事没有主意的蠢货。

虽答应过莲心不碰丫鬟，可是金珠不是她的丫鬟，今日来看她落得不错，翘翘的十分惹人，便想趁机摸两把，现在翘女没了只有个小孩扶着，便一心往院里赶。

莲心似早有准备，一听声，小鸟似的飞来。

老却像是有忌惮她似的，忙往旁边一溜，颤巍巍跑了。

绿儿扶着柳晴儿，柳晴儿瞬间失了兴致。

不多时，车停在内外城接。

“原先抓得过，后来叫她拿住了，腰有疼。”

莲心扭着腰哼唧，边走边介绍，房是三的格局，很宽敞，有两个婆在洒扫院落，四连廊也有

使唤，没来前和柳巧儿玩得不错两人还同睡一个被窝。

“府里是府里，这里是我们和小的家。”其实碧枝还有句没说，府里她是丫鬟，这里她是夫人，虽然也不是什么正经夫人，但到底是一家主母，再不用受气的。

“苏姨娘竟如此歹毒。”

柳晴儿似想到什么，说苏姨娘现下破罐破摔，不好招惹，叫碧枝赶搬去。碧枝哪里舍得，但是瞧着越来越大的肚，只得。

碧枝打开帘来，瞧了门，眶便有些发。

她现在是小厮装扮，怎好和她这样的“夫人”搂搂抱抱、亲亲我我。

途径胡姨娘住，绿儿贼眉鼠望一会儿，见李总杵着拐杖站在墙角张望，便捂嘴咯咯笑起来。

绿儿觑着李总。

柳晴儿趁机放碧枝府，舀过契，叫她自己收着。两人了府，柳晴儿扮作小厮亲自驾驶车，碧枝在里坐着垫，喝着茶，不时掀开帘给柳晴儿递烤的栗。

绿儿没规矩惯了，也不防着柳晴儿是正经的小，指着李总站的地方就说：“二小勿怪，我瞧着好玩呢，李总这把岁数了和柳巧儿玩，是不是就是诗里说的梨压海棠，白盖黑？”

绿儿珠一转，“就那个意思。”

柳晴儿屋，碧枝忙扶着腰来迎。她显怀了，只敢穿宽大的衣裳，饮倒好，不怎么吐了，但是腰却酸得厉害。

……

“难这里比柳府还气派不成？”

碧枝坐下，见柳晴儿面发白，好不忧愁，“小，你可是和她抓扯了，她生得本来就壮，你怎抓得过她？”

各人有各人的脾气，有些就攀门，挤破去小，而有些只盼有两片瓦遮，能过自己的小日就成了。

“我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会住上这样的宅。”

柳晴儿一惊，“你什么意思？”

“小，你去哪了，我总担心。”

离开柳府，她行为越发奔放自由，先是和碧枝拉拉手，然后转过来抱柳晴儿，对着自家小的脸就是一，“你们终于来了，我都累死了～”

柳晴儿咳嗽两声。

两人互相瞧一会儿，都噗嗤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