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姨娘脸红得不行，哪有亲娘说自己女儿好看不好看的。半晌豁去，咬：“自然是小的好，又又白……”

柳晴儿心病怕是治不好的，吐了，不声。

女人久旷，自和李总断了，好久都没被人吃过，也会自己，自己摸，但总归不如别人得舒服。如今叫柳晴儿住，嘤咛连连，忍不住抱女孩，两只缠到她细曼妙的腰上，发狂磨蹭起来。

“怎么不说话？”柳晴儿脚趾，又去踩她的小腹、，享够了绵温的女人，最后踩住脖，一下、两下，踩得胡姨娘不住呕，两颗珠几乎瞪。看着女人开始翻白，柳晴儿这才意犹未尽收回脚。

“巧儿的好，还是我的好？”

既想收手，又想继续这难得的愉。

柳晴儿吃着吃着，嘀咕：“姨娘怎了？”

“疼什么？”胡姨娘息着翻白，“小我哪里会疼……喏，你要是不嫌脏，也给我，真是死了……”

胡姨娘哪里受得住，哆哆嗦嗦脱掉透的，张开两条白的大央求：“二小，你不吃也成，用手指帮我，对，就是那两片的……”

“啊……”

一说到柳巧儿，胡姨娘一怔，好像更兴奋了。

“好，用力……死我……啊……啊……”

胡姨娘似哭似笑。

她站在她面前，像是蛊惑人心的妖。

“不疼吗？”

胡姨娘惊叫一声。白的大淋淋的，就这样叫柳晴儿莹白小的脚趾扣了去，微凉的、蚕豆似的脚趾毫无章法地踩摁，“不要……小，这里不可以用脚踩，啊哈……啊哈……不要再了，要死了。”

女人躺着，发钗掉，的一阵阵颤抖、痉挛，怯弱的脸生情的光彩。

胡姨娘还没吃完便叫柳晴儿扒开衣服，钻肚兜吃起了。

女人说着，麻利搬来垫。

然后哄小孩似的帮柳晴儿剥下肚兜，叫她斜躺。

柳晴儿玩一会儿，看胡姨娘得发癫，抓着自己的两只胡拉扯，心态越发恶劣，“我没有病，姨娘才病得重呢，平时也不叫巧儿帮你，看你的都快被扯烂了。”

胡姨娘听得心里发，嘴住了，便开始又又，吃到差不多时又叼起来拉扯一番。柳晴儿抱住女人的，哭嚷起来，“姨娘……啊……不要……好痛……下面好，你不要吃我的，要吃去吃巧儿的，她比我大。”

柳晴儿过去，在上伸脚去踩。

她不张还好。

“小你看，不咬人的，这两片贱得很，来啊——”

柳晴儿穿衣服时就是天仙，脱了衣服更是妙极。一瘦归瘦，却是有量的，肚也微微突起来，平坦但不失圆，腰肢折好看的一勾，差没把胡姨娘馋死。

己两掌，“是我没好引二小难受了，小宝贝小仙女，别哭了，姨娘还要给你啯病气，你解开衣服靠在那边，我搬个东西。”

“没……”看柳晴儿要发脾气，胡姨娘只得改，“她闷时我也的。”

“那你吃吧，吃完我吃你的。”

“好孩，姨娘下面也有毒素，你张嘴一，帮姨娘治病可好？”

女人怔了怔，趴过去伏在不满十四的少女上吃。

“好脏，脚上全都是姨娘的

柳晴儿好几天没给人吃过了，当时便难耐地嘤咛一声。

柳晴儿笑起来，“可是我不会，你那里一动一动的，怕是会咬人。”

窗外鹅大雪静悄悄堆积，院落一片无暇的白。

“怎会？”胡姨娘啯下手指，并拢中指和无名指顺地一到底，弯月眉蹙，一张怯弱温婉的小白脸狐媚才有的贱样，噗噗——她连两下，带一波晶亮的，大拇指狠狠着，啊的，嘴角难耐的。

柳晴儿抹抹泪，认真：“姨娘平时也给巧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