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哪里错了？”

踢碎还不罢休，她还要去扳，去踩，非让无辜的盆罐们粉碎了不可。

柳晴儿冷着一张致绝的小脸，人起来，就连生气也是招人喜的。柳巧儿又气又急，却拿她没有丝毫办法，呕两声，噗通倒地学起了王八翻盖，两手两脚到抓。

好哇，原来是她的好妹妹顺走的！

待小胖妞回来便扔过一本闺密本，“看，就在这看。”

“我、我……不该偷吃膳房给苏姨娘的糕，不该拿金珠晒在外的衣服，不该偷炭火烧粥，不该贪王婆的瓜，不、不不该藏你的袜……”她扳着指数，越说越离谱。

“我生气不是为这些，你怎可以吃李总的？说，除了嘴，哪里还叫他玩过？”

不知哭了多久，门终于开了。

她拍得砰砰作响，怎么也拍不开，最后脆破罐破摔直接躺在门前蹬，什么盆、瓦罐都叫她踢碎。

两人僵站着，你看我，我看你。

再说她都不知脑如何转了。

路上碰到贼眉鼠的绿儿，抓过来就是两拳，“你是不是跟我告状了？我就偷过膳房两次糕，李总都答应不告诉苏姨娘，就你多嘴，就你多嘴！再告状我打死你！绿儿你这个没心没肺的白狼，我娘待你那样好，你转攀了苏姨娘就知欺负我们……我打死你！”

“啊——”柳巧儿叫一声，“我看书就困，咦，这好像是画册……嗯……咦……”

她一页页翻过，看到一半便晓得男女之别、你凸我凹了，一张圆脸通红，就连脖和手都红了，看完扔过画册，来抓柳晴儿，“说，你到底是我，还是哥哥！”

柳巧儿扑院，二话不说跪在地上抱柳晴儿的大，虽不知自己哪错了，却还是一个劲认错，“我错了，你原谅我，不要不理我。”

“可是我吃过的，又不是男人，哪里来的！你莫哄我！酸次吃不好吃，过两天又想。你总不在，在也不依我，他有，也肯给我唆，不要钱的吃不吃白不吃，我捡大便宜呢！”

绿儿被打得叫，哪还敢再看闹。

柳晴儿太，伸手示意她别说了。

“……当然是你。”

她是听过的，王婆闲来厮混，常常伸手抓年轻仆役的下面，说什么“让妈妈看看”、“摸一下又不会少”、“你就把我当你娘，羞什么”一类的话，期间夹杂两个、儿也是有的。

柳巧儿说着死死拉住柳晴儿的腰带，两只小胖手甩来甩去。

柳晴儿次见到这为了吃什么也不的人，气得踱来踱去，直戳她呆闷的脑门，“你就知吃，怎不吃死！”

“柳晴儿，……柳晴儿，你倒是应我一声，呜哇哇哇哇——”

她隐约知那是男人才有的东西，可是她又没嫁人，始终不甚明了，兼柳晴儿作为，之前也叫她吃过，柳巧儿便觉得李总那呼呼的和胡人装的差不多，就是用来搁酸的。

柳巧儿一惊。

“我、我就是贪吃嘛！”柳巧儿脯一，“再说就算瘦了，那些公哥也不瞧我，我本来生得就没有大和二好看，就这样了……不过你要是嫌我胖，我少吃两顿，千万别不理我。”

“那你怎么有……”

柳晴儿默默听着，表情逐渐失去控制，“你偷偷摸摸也就算了，为何藏我袜？”

“你是我，怎可丢下我！”

柳巧儿伸手去抓，叫柳晴儿打开。

“我、我我也不知。”柳巧儿不停抚脸，鼻都搡歪了，哭哭啼啼：“就是闻着你的味睡觉，舒服。”

“你不能、不可以丢下我！不能！不能嘛！”

小胖妞一边走一边哭。

她之前就常常少一只袜，又无人使唤，只能换新。

“我叫你骗惨了，柳晴儿！他老得够我爷了，竟然用两盘糖豆占了我这大的便宜，我完了我完了我完了，本来就长得寻常，传去怕是倒贴

抱着脑袋啊啊啊跑开了。

柳晴儿闹不过，叫她去漱、洗手。

因耽搁这么一会儿，柳巧儿追上来，柳晴儿已经院关了门。

“死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