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不知道用什么家乡话低声的喃喃。
我终于一阵激动,将滚烫的精液全数射在了小姑娘的身体内。
我们两个象被抽去了骨头,双双趴倒在床上,一动不动。
到底年轻,我还没有喘过气来,小姑娘已经恢复了大半。
转身趴在我身上,轻声问「我学的怎么样?」
「嗯,再有两三个月,就可以出师了」
接下来的两三个月,我时常会去教这位小姑娘。
航机在万米高空飞行,带去了一个古稀老人还未衰老的心。这次归国旅行,总是心猿意马地期盼着能享受到那怕是只有时光短暂的寻春快意。
睡意朦胧中,回忆起过退休之前的四年经历。只因老伴向来就是个近于性冷淡的怪物,年纪大了,更对性事产生了厌恶感,所以夫妻之间早就没戏了。人非草木,自己要得到正常的发泄,就非得向外发展不可。不是我变心或变坏了,而是给逼来的。
自从退休出国定居后,在娼妓合法化的异国,也曾数次光顾过按摩院,尝试异乡「西洋菜」的情调,可是因为沟通困难,风情有异,以不菲的代价换来的只是机械性的发泄,味同嚼蜡,所以渐渐地也就没了兴趣。不过虽然至今早已进入古稀之年,那荒废了多年的机器,仍旧有着枯木盼逢春的期盼。
回到阔别经年的大都会,才第二天,就迫不及待地找个藉口背着老妻上街去。只因国内嫖娼是犯法的,所以必须谨慎行事,不然遇上了扫黄给逮住了不是开玩笑的。拘留并罚个一万几千还是小事,一旦这见不得光的丑行曝光了,在亲友面前便颜面无存,占着茅坑不拉屎的老妻更非闹个地覆天翻不可。
我告诫着自己,千万不能饥不择食地莽撞胡为,如果光顾挂羊头卖狗肉的发廊或是招惹一些暗娼,都是相当危险的,一定要找个相对安全的地方才可染指。
老马识途的我,于是驱车一直到了一个四星级的宾馆桑拿去。因为我知道哪里不但有全套的服务,而且是比较安全的去处。
草草冲过凉洁净了身子后,我已无心躺在大堂的沙发上休息,就叫来了侍应,马上安排按摩去。
在领班的引导下,我走进了一间只有暗淡灯光的按摩房里去。稍候不久,一个穿着性感工作服的年轻貌美的小姐礼便貌地敲门进来了。有如饿狼见到了羔羊一般,当在昏暗的光线中看到来者身材了得,洁白的肌肤衬托着高耸的双峰,这正是我所最渴求的,没再换人的必要了,谁知换来的是不是个瘪三呢!
谈话间,知道她是来自河南农村的姑娘。要知道,但凡从事这行业的小姐,百分百都是外省人,她们老远的南下从事这见不得阳光的职业,是不能给乡亲和家里知情的,黄金时光消逝赚够了回去还要嫁人寻找最后的归宿的,一旦穿帮了,坏了名声不是开玩笑的事,所以对家里只能谎说从事的是个正当的职业敷衍过去就行。
但凡有经验的按摩女(妓女),如同一致的打发客人方法是,尽早挑起客人的慾望,然后争分夺秒地让你缴械投降,这样你就不会再对她没完没了的死缠烂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