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亮子唱这只歌,小玫笑着拍打着他,亮子抓住她的手,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惹来了小玫的骂声:“你要死啊,胡说八道,讨厌。”我胸前的小兰已经起身,从包里拿出卫生纸擦拭着下体,我让她也给我擦擦,她便伸手扶起我那已疲软的肉棒,细心的擦拭着。
本以为能看到日出,没想到早上到日观峰,才发觉有雾,日出没有看到。不过泰山的云海还是很壮观的,大团大团的白云变换着各种形状,在半山腰来回的翻卷;还有那薄如轻纱的白云,将对面郁郁葱葱的山岭遮掩的朦朦胧胧。
等到天光大亮,我和亮子才发现一个尴尬的问题。昨晚我俩都没有脱短裤,只是把拉链拉开就做了,结果女人的淫水和我们自己的精液,把我们俩深兰色的短裤染上了白花花的一片,煞是醒目。没办法,只好花了五块钱买了一瓶在山下只卖一块五的矿泉水,洗了洗短裤,洗完后也不敢起身运动,那个位置正好在裆部,看上去就跟尿裤一样。
从泰山回来,我和小兰的感情更深了一点,亮子看出来了,悄悄地对我说:
“栗子,这不过是玩玩,千万别当真,别忘了你家里还有个如花似玉的绝代佳人在等着你呢。”
我们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回了学校,宿舍楼里空荡荡的,同学们不是回家就是出去游览祖国的大好河山去了。接下来的几天,小玫几乎都待在我们宿舍里,亮子的床不论白天还是黑夜都重复着那一种刺耳的“吱吱”声。到了第三天,我实在忍受不了了,冲着亮子喊道:“亮子,你丫的就不能消停会,我让你们吵得都快神经了。”
亮子的头从蚊帐里探了出来,满脸大汗的说:“栗子,我早就让你把小兰留下来,你没答应,活该。”说着,头前后左右的摆动了几下,蚊帐里传来小玫嘻嘻的笑声。
是啊,回来后,小兰说要回家,亮子示意我再把她留几天,可我张了张嘴说了声:“路上小心点。”
等小兰走后,亮子气得给了我几下说:“你丫的想什么呢,怎么不留下她,我还想来个双龙戏二凤呢。”
我听着床板的吱吱声,看着晃动的蚊帐,火气更大了,“亮子,你丫的再这么搞下去,老子就过去掀你的蚊帐了。”
亮子的头早已缩回了蚊帐里,从里面传来带着粗气的声音:“掀就掀吧,东风吹战鼓擂,共产党怕过谁?。”
“亮子,你别激我,我真的掀了。”我作势下床。
蚊帐里的人静默无语,只有床板还象示威似的吱吱响得更欢了。我怒从心头起,三两步跨到他的床前,一下子把蚊帐撩到上铺。两个光溜溜的肉虫出现在我的面前,亮子那枯瘦的屁股还在上下蠕动着,床板依然在吱吱的响着。肉棒在润滑的穴中发出滋滋声,小玫在亮子身下不停的扭动,一双手抚摩着自己的乳房,嘴里哼哼唧唧。
我的火更大了,一下子把亮子抓起来,扔到了一边。失去肉棒抚慰的小玫有点吃惊的望着我,亮子蜷缩在墙边,说:“栗子,你要是有火,等哥哥完了你就上,干嘛发这么大脾气,把我从小玫身上拽下来,你不知道小玫现在是多么的空虚吗?”说着,又爬了过来,将肉棒捅进小玫的阴户。
小玫发出一声娇呼,双手立刻搂住亮子的腰,好象怕再次失去他。同时还给我飞了个媚眼,嘴里吐出几个含糊不清的话语。我仔细听了一下,竟然是:“栗子,你等会,等他完了,你再上。”我靠,真他妈的骚啊,我索性坐在床边欣赏两人的春宫。
小玫属于比较丰满的那种,浑身上下都是肉,但看起来很匀称,一点也不臃肿,两个白白的大乳房左右晃动着,双腿高高的翘在空中,屁股向上抬起。她的毛很多,在阴道和肛门之间的阴毛上布满了白花花的黏液,嘴里不停的哼叫着。
她大概是觉得无所谓了,叫床声更大了:“哦……好爽……亮子你好厉害,操得我好舒服呀。”
亮子卖力的抽插着,我伸手,“啪啪”,在他黑瘦的屁股上拍了两巴掌,十个红手印立刻显现出来,疼得亮子吸了一口气,“操,栗子你丫的,我要是得了阳痿,我把你的鸡巴也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