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找得好苦!”徐立彬也以英语答话。
“是吗?你跟王晓茹……一定是一面找、一面骂我我丢下你们几个,自己寻乐子……而把我咒得狗血喷头吧!?其实我……我……”
“难道你……没有寻到乐子吗?……”徐立彬不解地反问。
青师妹的头低了下去,再抬起来望着男人一面摇头时,两眼饱含了泪水;才轻声地、诺诺地说:
“如果有的话,我……还会深更半夜的、又跑回银星找你们吗?……我、我……唉!……”
青师妹话还没讲出口,眼泪已掉了下来。徐立彬慌忙搂住她的肩,问她:
“怎么了?怎么哭了呢!?”同时拂起青师妹的发鬓,在她额边吻着。
轻轻地、像抽泣般地,青师妹才冒出一句说她被“强奸”了!……她哀怨万分地说:她跟强尼走的时候,本来还是兴高采烈的,但到了他住处,被他用大麻、和几杯酒灌醉得神智不清后,变得毫无反抗能力,就让他半强迫式地“奸污”
了!
一面讲的时候,青师妹一面仔细体会徐立彬身体的反应;发现男人果然在微微一惊之后,立刻将手搂紧了自己的肩,轻声叹着:“可怜的宝贝!”
然后徐立彬又更贴近了青师妹的脸颊,在她耳边十分同情地问她:
“那……那你……受伤了吗?……他……有没有弄痛你什么地方?”
青师妹偎进了徐立彬的怀里,摇摇头,轻轻呓着:“还好……只是……我底下那地方……好。好不能习惯他;等他弄完……我清醒过来了以后,才发现都好肿好肿的,一直都消不掉……连现在都还。烫烫的……”
徐立彬沉默着,原来搂在青师妹肩上的手,抚到她侧倚时凹陷下去的纤腰,温柔、爱怜地又摸向她突出的臀边。而青师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将小手往他裤子那儿碰触,正好就感觉到男人的阳具已经硬大了起来……
仿佛不好意思似的,徐立彬在坐位上不安地挪动身子,但青师妹却更明目张胆地用手握住了他的肉棍。并微仰起头,附到他耳边轻轻呓着说:
“宝贝!我……我知道我。好对不起你,本来讲好要跟你去宾馆的,可是…
…可是在银星,你……你老是和王晓茹她一直跳那种舞……人家心里好难过,想气气你,才跟别人那样的嘛!……但没想到,反而遭到他……非礼跟侮辱……“
说着青师妹的声音又哀怨起来,惹得徐立彬有点不知所措,挣出一句:
“唉!我明白。……其实也是我不好,才让你吃苦的。那……你想,是否还是去……报个警比较好呢?至少……”
“不,不!……绝对不能,一报警的话,我的名誉就更要完蛋了!……再说,从他那边出来以前,我已经擦过底下,把证据都抹消掉了……又怎么告人家?
……算了,宝贝,我现在只希望……你给我一点安慰就好了!“
青师妹朝徐立彬深深地瞟着,牵动薄唇仿佛以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说:
“宝贝!我……爱。你!”而抚着男人阳具的小手也更温柔、热情了。
⊥在此时,两辆计程车抵达了座落于天母山麓、刘婧所住的别墅。没想到徐立彬付车钱时,计程车司机竟调头来也以英语答了声“Thankyou!”。
令两人惊讶之余,不免极度尴尬地赶忙下车。
刘婧兴高采烈地打开门,领大家进去。仅管徐立彬和青师妹为那个司机可能早就听懂他们在车上的对话而不安,但也装作没发生任何事般,跟随大伙儿进入这幢摆满了刘婧的画作、却空无一人的豪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