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这叫处罚吗?不行,我不能乖坏你了,来,屁股准备!”她见我打开针盒,连忙说:“你说屁股两面各五针的,不要多扎呀。”我说:“我会遵守诺言的,现在是你屁屁受罚,怎幺这幺多要求啊。”我拈起一支针,在她屁股上方比划着,作出将刺未刺的样子,看她屁股躲躲闪闪又不敢过份动弹的样子,好可怜哦,她双唇紧咬,闭着眼睛,我对她说:“我要刺了哦,屁股放松,要不然针要断在屁股肉里的,那我可没办法的”。她听后觉得我说得有理,那红红的屁股再也不敢动一动,我捧着她的屁股先将针尖轻触上她的皮肤,我尽量挑选她屁股上好一点的皮肤,因为刚才的责打很难找出她屁股上经得住针刺的地方了。她觉得那芒刺一样的针痒痒地轻触上她因为被打而变得十分敏感的屁股,一动也不敢动,只是自言自语道:“啊,轻点,轻点啊。”我狠下心但很小心地轻轻手指一用力,刺进了肉里,不深,一会就拔出,一粒血珠随即从她屁股上冒了出来,我马上将消毒棉堵上,……问她:“这边屁股刺[全篇]了,那边还有几下?”她说:“那边屁股也是十五下。”刺的时候,她的屁股一直没敢动,我象医生那样操作着。她说:“哥,谢谢你下手很轻,不太疼。”我说:“是吗?是你屁股被打得麻木,没痛感了吧?下次等你屁股长好后专门给你试针刺屁股的家法好吗?”她伏着一动也不敢动的身子说:“哦,那就不要试了啊,嘻嘻”。她竟然第一次笑了起来。我在她赤裸着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说:“怎幺,你现在觉得开心吗?” 她啊哟了一声说:“不是啊,我屁股疼啊。”我说:“哪还笑什幺啊?”她说:“哥,因为我觉得你是其实是很爱护我的,虽然把我屁股要得这幺疼。”
我说:“谁让你的屁股该打!”不知不觉中,她的屁股刺[全篇]了。她说:“现在屁股只是隐隐作疼,但屁眼还是很疼。”
我掰开她的屁眼看了看,说“我拿些冰块来塞进你屁眼里好吗?”
时光倏忽,小英因读研要到不太远的的另一个城市寄宿。我犹如那?a href=om target=_bnk性卸懒⒌男碳鼙陡猩嘶场<堑昧僮咔凹柑斓那榫埃她的屁股与板子依依惜别……她说:“哥,我会时常回来见你的。”我颇显伤感地说:“嗯,希望你一切都好”,转而笑笑说:“这下你的屁股可以脱离苦海了”。她调皮地说:“看你说到哪去了呀,我这全不都是你调教出来的吗,我哪敢忘‘肉? 亲亲屁股’之恩啊。”接着她又郑重地对我说:“哥,我希望临走前,能再接受一次大刑,使我的屁股在红与白之间时刻铭痛在心。”我想这也许是她临别前安慰我的一种特殊方式吧。我说:“算了吧,无错不打。”她玩皮一笑说:“那就算你给我的屁股试试刑呀。”我说:“又没有什幺新家法,试什幺啊。”她想想说:“嗯——那就叫温刑吧,温故而知新嘛。”我呵呵一笑对她说:“嗯,你说得也有道理,是得让你屁股好好回味回味,以免你时间一久,好了伤疤忘了疼”。她眠嘴一笑,秀发一扬,转身面向刑架,十分坦然地解开了裤子,回头扮了个鬼脸问:“今天是站着还是趴着啊?”,我也故意问她道:“今天用竹板还是藤鞭?”;她说:“哥,今天来点痛快的吧,不要用那些你别出心裁的屁眼刑了好吗?”。那天她在刑架上摆了各种姿势,而我握着她塞到我手里的竹板和藤鞭,面对那张妩媚动人的屁股楞了好一会,久久没有打下,反倒弄得她不好意思起来:“哥,你怎幺啦?别这样啊,拿出你往日的威风狠狠打吧。”我自知有些失态,慌忙扬起鞭子就是一下,那屁股猛然抽搐了一下,哦,好痛。她屏着气息大声说:“象平常一样绑着我,好好打啊。”我知道她要我绑着她是因为实在忍不了痛但又不愿扫兴。为了保持我的尊严,我强忍心中波动的情绪,对她道:“打你还要你教啊?4我不好好收拾你。”说[全篇]就将她五花大绑 ,绑得那圆鼓鼓的屁股可怜巴巴。绑[全篇]后,我取出消毒器具给她屁股先行消毒,这是我在对她屁股实行较重惩罚时必须要做的准备,那时她的屁股总会唆唆发抖,因为她知道轮到要给她屁股消毒后再打,这顿屁股大半是要开花了,而我马上会给她发抖的屁股两巴掌:“还没打,就怕成这样啊!”。
……
而此时,她的屁股异常镇静,仿佛在接受某种神圣的洗礼。
我细致温柔地用蘸着酒精的棉花球在她屁股上反复擦拭,屁股上的肉随着我轻柔有力的动作时而凹下凸起,时而晃晃悠悠,她的屁股非常饱满挺翘和圆润,好象天生是为打屁股而长的肉,不象有的女的屁股太过扁平。而她的屁股若是用手板打,感觉绵绵地、香香地、软软地,手心一点也不觉得痛,而那屁股会热辣得让你心动。就算是用板子打,那屁股的肉感也会通过你手持的板子那幺微妙地传递到你的手掌心,让你为她心疼。当我把酒精棉擦拭到她的屁眼时,我感到了那儿有节律的跳动,我特意在那停留了较长时间,也许她也明白我的心意,很乖地趴在那默不作声,并暗暗将自已的屁股表现得更温顺,更乖巧。也许她想起了我曾让她的屁眼嘤嘤哭泣,惊悸不已。而此时的我,只有脉脉温情……虽然我有点想入非非,但我还是克制自已,装作例行公事一般给她的屁股作消毒处理,也生怕对她的屁股表现出过份亲热而让她不安。因为我说过她是一个纯洁的姑娘,谁也不容孅渎。其实,我哪里是在履行打屁股职责,只是借着给她屁股消毒的机会,跟她、跟她的屁股举行告别仪式呢。虽然我仍将在她屁股上烙上红痕,因为我信奉要幺不打,要打就要打最重!(呵呵,现实不可仿效,这里纯为调节气氛,打屁股只是一种爱意表现。)不知打了多少下,我才从她变得凄惨的叫疼声中惊醒,哦,够了,今天不是执罚啊。但她的屁股已然通红浮肿起来,我一下扔掉手中的鞭子,将她解开,她翻转身子用忍着疼痛的声调对我说:“感谢你这幺多次对我屁股的责打,鞭策我不断努力和上进,做一个自律的人,以后不管我到哪里,我都会回来为了过错用我的屁股赎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