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有关系吗?”他转过头直视她,皱眉。
这话利如刀锋,直戳她肺管子。
她鼻头一酸,眼泪当即就下来了,都没来得及在眼眶里打转,就划过他的上衣渗流一道水痕。
“有关系,”她吸了下鼻子,拧道,“只要是你的事就和我有关系!”
“是吗?”他挑眉,语气依然尖锐,“你知不知道你在自欺欺人?”
她把头埋在他胸前,揪着他的衣服擦了擦眼睛。
她不想看他的表情,很陌生,很无情。一点儿都不像他平时的样子。
她不喜欢他这样,她不允许他无动于衷,不允许他划清界限。
她要的是偏爱和纵容,她理所应得!
她无限制想要他给更多,而不接受他往回收走,一丁点儿都不行。
他反手去拆箍在身后的她的手。
“不要推开我。”她攥紧两手,赖在他身上小声呜咽,“你需要我……”
多厚的脸皮才可以说出这种话?
“我需要你?”他反问,“我需要你什么?”
“你在易感期……”
“所以呢?”
“我想帮你……”
“不用,我有药。”
“不一样……”
“是不一样。可是像这样的帮助,我不需要。”我不需要不清不楚的肉体接触。
“那你要什么?”她抬起脸看他侧颜。
“我要你放过我,好吗?!”
这是气话。
他气她什么都不懂,却总是胡作非为。他竭力维持的脆弱平衡总是被她漫不经心地破坏。他一直在忍,从刚才她无端的亲吻开始,他就在强忍怒火。
我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对自己的身体、对自己的感情负责,我想要你不要那么任性,我想要你给个准音,爱就爱不爱就不爱,我想要你和我之间光明正大、名正言顺!
“不好。”她被他的决然话语穿透心扉,语气却依旧执拗,“我们说好一辈子的。”
“你说过你想和我组合的,你说过你会听我的。你说过只要你让我不开心,就一定要冲你来。”
“你骗我。”
你倒还委屈上了?
“我们说的是两码事,你别偷换概念。”他耐着性子拍拍她的背,“下来,睡觉去。”
“不要。”
她把他的手往自己腰上放,顺着他下巴一路亲吻到喉结,然后伸出舌尖舔,她想这么做很久了,她的目光总是不自觉落在他喉结,好想咬一口,于是她真的咬了。
“啊……”
羞耻的疼痛让他绝望地相信他要是不阻止她,她就真要疯到底。
他不该等着看她还会做出些什么,他刚才就应该狠心推开她。
“好玩吗?”他问。
她不理他,只是继续亲吻他颈部腺体周围敏感的皮肤,她存心想要把他带进结合热,然后为所欲为。
她现在不想吵架,不想理论,不想费口舌。
她不爽,而且,她想睡他,就这么简单。
“易感期更容易达到跃升,我们试试。”她只说这一句,然后就牵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真丝的锻面很滑,温热的弹软的皮肤就在他指尖,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触感过分真实。
他呼吸不稳起来,他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欠了她什么现在要受这个折磨。
他明白早该结束她的胡闹了,可他偏偏想跟她耗,他想见识见识她有多大能耐。
她真是出乎他意料。
她勾住他的脖子妖娆地摆动着身体,一边搔首弄姿一边轻声喘息。
“有感觉吗?”她直勾勾看向他,眼神竟然十足妩媚。
他从没见过她这样,先是一怔,然后又玩味起来。
“谁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