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烂烂穿着,嘴里叼着她的奶头,长指顺着阴道来回按摸,掐着她的阴蒂揉捏,向下破开那道窄缝,伸进两片阴唇里肆意爱抚,中指在她阴道里抽插搅动,乐此不疲。
“要你管,放我下来。”陈佳书脚踩上他的胸膛。
陈渡纹丝不动,单手轻松将她按在身下,一手拉下裤子,释放出昂扬粗挺的性器,掐着她的腰向前一挺,楔入半个龟头。
他的家伙实在太大,被她大清早撩得起火,憋了半天,茎身涨得狰狞,凸起的肉筋撑开穴肉的褶皱,像一柄重剑刺扎进去,纵使穴口满是水滑的淫液,还是痛得她咬紧了唇,抱紧了他的胳膊,指甲掐进他手臂的肉里。
“嘶......你别夹那么紧......”陈渡仰起头,他同样又痛又爽,她下面依旧小得可怜,紧得像个处女。
陈渡并不知道处女紧不紧,他没操过女人,从小到大甚至没和什么女生有过密切来往,所有的两性经验全都来自陈佳书,可以说她是他的唯一,他的全部。
但他不知道这句话反过来是否成立。
他是陈佳书唯一的男人吗?
她有没有过别人?
陈渡抓心挠肺地想知道,但他也知道有些问题问出来有多可笑。
他甚至能想象出陈佳书听到后的表情,她会勾起一边嘴角很浅很淡地笑一下,捏捏他的脸,状似很温柔地问,“你吃醋了呀?”语气很宠溺,像在可怜一个要糖吃小孩,摆出姐姐的架势与他无声划清界限。
陈佳书是没有心的。
但他已经动心了。不知不觉,忍也忍不住。
陈佳书的手伸向下体,自己揉动着下面那颗小肉珠,揉得小腹热涨,花穴动情地张开,阴唇舒展,拢着阴茎往里夹,她松了手,挂在他肩头的小腿蹭动着催促:“进来,插我。”
陈渡拨开她两片阴唇,粗硕狠硬的肉棍长驱直入,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径直捣向花心。
陈佳书被撞得头发四散,乳尖乱晃,视野一片迷离,只有他一双簇着火的眼瞳黑得发亮,笔直锋利地看向她,眼底不正常的狂热,“全都进来,把你插满,”
她被他抱起来,搂在怀里上上下下地颠着操。
清晨昏白的房间内,高大修长的少年臂弯里分开挂着两条白生生的细腿,白瘦玲珑的少女娇躯贴在他的胸膛向上抛起又落下,粗硬紫红的性器在她嫩红的腿心进进出出。
两人下身交合处泥泞一片,淫液混着阳精滴滴答答地落下,深褐色的地板上积着一小滩稀疏淫靡的白。她被插得浑身哆嗦说不出话,被陈渡单手拢着后脑勺,满脸通红地仰起头与他湿吻。
书桌上的闹钟指针指向七点半,陈渡余光瞥见,眼皮突然跳了一下。就在这时,主卧的房门打开,他听见了温韵和陈晋南说话的声音。
陈佳书显然也听见了,两人挺送的动作同时一僵,她体内含着他的性器,低头一口咬在他的肩头。
陈渡让这上下夹击刺激得小腹硬紧,眼前白光一片,险些精关失守,连人一起软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