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瘦，突起的蝴蝶骨像是要撑破那层薄薄的，从背后长一对翅膀来，一块块锥骨像一节节相连的火车车厢，穿过山穿过冰原，一站又一站，永远不会为谁停留。

顺着背中的凹陷，他一块骨一块骨地摸过去，探她下的内里，指腹着，指无名指夹住两片，中指伸她的小里。

勾的重一个没看，该怎么说呢，有抱歉。想了想，她如实回复，

陈渡把她抱得了一，拉上被将两人盖住，睡了小学以来第一个回笼觉。

他弯起手指，变换着角度，熟稔地玩里那颗，哑着声叫她，气烧红了她耳垂，“这么多，待会他们来倒了怎么办？嗯？”

也只有睡着了才会这么乖吧，陈渡心尖浸着酸甜，她穿着他的衬衫，躺在他的床上，猫一样地蜷在他怀里，心安理得地呼呼大睡。

那朵被得又红又，少年的力旺盛到可怕，她倒在看不到边际的白光里，布满青红错的指印和吻痕，都被大了一圈，脑袋里嗡嗡作响，着泪，整个人被到虚脱。

他扒掉她的睡裙和内，赤条条穿上丝袜然后撕裂，把她摁在墙上地板上，抱起来在房间里走着，让她自己掰开，穿着丝袜坐在他脸上，她，把她到。

陈渡把她抱卫生间，拧了巾，轻柔仔细地为她，与刚才中的疯狗模样判若两人。

那天隔着房门，在温韵底下一场惊心动魄的激烈，刀尖血髓知味，他们都上这偷情的刺激，那之后几乎无时无刻都在，温韵和陈晋南早上一门，他就压着她来，整天整天，那东西埋在她里没来过，变换了无数姿势。

她想说回房间去，哪怕被陈渡拖到台上从后抱着把似的，但是她被得说不话，两条大敞着，的龙在红窄里。

陈渡一件黑工装外，里面基本款白T，运动，清瘦有力的脚踝下一双AJ，光明坦的少年气，她穿一件粉菱格薄卫衣，细长的包在修仔里，脚上一双匡威。两人都穿得漂漂亮亮严严实实，衣服底下遍布痕。

甚至到了夜晚，他们胆大到偷跑去父母卧室门，陈渡把她压在地板与墙的夹角，得又凶又急，两个人都张得要死，陈佳书浑都在冒，陈渡的手指在她光的背脊抚游移。

陈佳书开始后悔，她一时的玩笑挑衅，谁知他竟然真的敢，二话不说就抱着她到了主卧门，与那天的场景位置对调，她死死咬着，漏光的门里隐隐约约传来说话声和电视的声音，拖鞋走动的声响近了远远了近，她连续两次。

——没关系，到学校了我教你。会考很简单，加油。

陈佳书打个哈欠了睛，坐到书桌前摊开课本，课本崭新得很，里面的圈圈符符也新鲜得很，仅有的一些笔记，都是周彦生帮她的。

周彦生坐她前面，成绩好，人也心。而她从小学的艺术，可能天生没有那么多文化细胞，语文英语还行，数理化什么的，压看不明白也看不去这些。

明明是她勾引在先，咬住不放的却是陈渡，平时穿着衣服又乖又顺像条乎乎的大狗，脱掉衣服发情如发疯，去影楼拍全家福的时候，她下还着一泡。

照片里一家四瞧着都人模人样的，光鲜亮丽衣冠楚楚，温韵和陈晋南坐在太师椅上，她和陈渡分别站在两旁，两人都长袖长。

——不好意思，我基础比较差，很多都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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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以后，陈渡还恶劣地迷恋上丝袜，当天就跑去买了一打回来，放在教辅书的袋里，单纯无害地从父母前经过，回到房里，晚上就让陈佳书穿上。

对方很快回，

——理书上勾的重都看完了吗？有没有什么不懂的？

整个国庆都泡在连绵不断的里，时间悄声不断往后拨，到了放假最后一天，刚睁开睛，班上同学发来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