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
要命的紧窒,陈渡看不出痛苦还是愉悦地叹气,快感一波一波冲上脊椎,“要被你夹死。”颠着她两颗白花花的肉屁股发了疯似的往里撞。
陈佳书被架在墙上,随着操弄一颠一颠不断往上耸,细瘦的腰肢起起落落,两团乳肉摇出一波波的肉浪,鼻头红红嘴巴也红红,声音变了调,一张嘴就是磨死人的婉转娇甜,“哦,好舒服,那里,再重......啊,轻一点!不要,太深了......”被操得语无伦次。
“到底是轻一点还是重一点?嗯?每次你都不说清楚,叫我怎么办?”
陈渡揉着她两边雪团似的臀肉往中间挤,阴茎入得更深,一下比一下重地操她,像是要把两颗囊袋也塞进去,穴口一圈嫩肉被撑到了极致,薄而热地死死箍着他,骚,真骚。
被干得骚艳的小洞里滴滴答答地涌出淫液,清白混杂,浊白的阳精顺着鼠蹊往下滴淌,两颗囊袋啪啪打在她臀尖,一声声清晰有力,陈佳书腿根青紫。鞋子被撞掉了一只,雪白的脚翘在他身后的半空中不住地哆嗦。
他提着她汗津津的腿,对准那颗g点啪啪猛干,打着圈往里搅,听她又哭又叫,说要坏了,死了,要被他撞烂了,小屁股胡乱地抖。
他按着她沉默地操干,含住一颗奶头,连带着周围一圈乳肉一起嘬进嘴里,吸她的乳,嗅闻少女带着清甜奶味的馨香。
手从她圆润的臀摸到内掐的腰,摩挲半圈按在后背清晰凹陷的脊线上,将她按进怀里,小幅度疯狂地顶送,在汹涌喷发的高潮中低沉叹息,“姐姐,你叫我怎么办啊?”
无人的教室里,门被紧紧锁上,厚重的窗帘为室内加上一层晦暗昏黄而暧昧的滤镜,她脑袋贴着墙,脸贴着陈渡的脸,两人都湿了鬓发,情色顺着汗滴流下来,眼瞳灼灼对视,呼出的气流中带着燃烧过剩的情欲,他们难以自持地吻在一起。
经历过疾风暴雨般的接连数次高潮,最后一次很温存,陈渡脱下外套垫在桌上,将陈佳书抱坐上去,他不能再让她受凉了,含住她水红饱润的嘴唇,依旧昂扬着的性器撑开两片操得湿软的阴唇,不紧不慢地顶进去。
叛逆紧绞的肉道被干乖了,温温柔柔地含着他,随着他的律动一缩一缩,他深深浅浅地操进去,一下插得很深,全根猛地没入,后又慢慢抽出,水嫩骚红的穴口衔着他涨怒的肉棒,被捣得稠白粘腻的精液如丝般一缕缕牵拉出来,连着穴口和龟头,慢慢下坠像是要掉,又被他顶进去。“重,好涨,哈......太深了,轻一点,肚子......”桌沿挂着的小熊水杯随着桌子前后摇晃,桌肚里的铅笔钥匙撞在壁上,匙扣摩擦混着咣咣清脆的撞击声响。
陈佳书缩着肩膀抖起来,虚软地向前倒进陈渡胸膛,下巴撑在他肩头,一把细腰靠他手撑着才没塌下去,她浑身通红,被干熟了,玉白的皮肤像漆了一层薄薄透光的釉,一场激烈持久的性爱让她忘了时间,忘记这是在教室里,她被她的弟弟按在课桌上喷水高潮。
“怎么还没干?”
陈佳书拎着他的裤子,裤裆中间一大滩半干的水痕,放在男生的裤子上一看就很尴尬,她故意问:“是不是梦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