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孩似得，不可再如此。”她忙碌的笔杆一转，一莫荧额。瞧见的眶却红，也许想到什么，莫璇分不清对方是哭或笑，他只是声音低哑：“我乖。”

俗话说的好，上赶着不是买卖。

总之，她不需要这个人驯服讨好。

“好啊，好啊。”对方很是快乐的。

莫璇把他放到厚垫椅上，十分正经与他对视，嘴上说的却是：“坐着疼不疼？”得，你就是图我来的，都吃——莫荧咬着摇了摇。她瞧人双颊红，大概还受得住，莫璇想亲他的，最后却挪到腮边，离开之前只夸他“乖”。

莫璇一抬眉，果然想多了。

“我疼……荧荧疼。”他也不挡，就双波一样往后瞧着，手还扒在上，甚至没松劲儿。莫璇只好放下了，她拿起茶盏浇洗自己手指，试探的摸敞开的沟壑，只能听见一声压抑的“唔嗯”。现在听话了，看你还胡闹——她拿膏沾手指，心疼的往里面。

还想看宁死不屈，想看人傲骨，呵。男孩脸上全是柔情意的笑，贴在主人上。他假装如漂萍的莺，挂在莫璇上恍若无骨。莫荧拿幼年听隔姑母吊嗓的功力，开就是一唱三叹：“璇，娘……”

欧大人发北疆，一月之前，同样死于这日——当然，她猜老大人必然生龙活虎的。

“既有了「明星荧荧」，我便为你取一字。”女下笔轻，低在那闪烁不定的「荧惑」旁边浅浅描摹星杓，着最后一问他：“‘摇光’何如？”

不过，万一呢？莫璇叹气。

“要我打这里才乖？”嘴上这样说，她下手只是越来越轻。莫荧听不大清，着丘的手指更加用力。勺微微，莫璇摸摸他泛白的指尖，又瞧那微嘟的：“荧荧……”

莫璇等他平复，打的声音明明很小，比亲吻的啵声还小，莫荧却至少要歇好几息。她里看着撑开的内里的边缘，一被她手执藤勺打红。

还知讨价还价。莫璇手指扶上去，只把那里微微撑开，红的内里若隐若现的。她没舍得用力，藤勺抵在皱褶上。只是轻轻一下巧劲都惹得人“呜嘤”，后又动的厉害。

其实有别扭，缩了就，细微的余痛冒上来。莫荧隔一会儿就换个姿势，几上两盘糕和整壶茶都吃下肚，他就再也坐不住了。又开始磨到人边打转，一忽儿磨墨，一忽儿翻那些废稿。

他就红着脸“璇娘，璇娘”叫，打也打了，嘴还是停不下来。“静玙。”莫璇这么说，“姨母为我取字静玙。”怀里人嘴，不知想了什么，亲亲的咬上耳垂，一气音叫她“阿玙”。

晴不定的，诶……她只得抱起来。手臂托着霞衣包覆的两。虽没打后面，只怕他比往日还难过些。莫璇只揽着人哄，从那额，只细细密密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