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真的很，哇，咳嗯。

他的拇指还包在手心，直愣愣坐在那里，中光没有完全散去，偶尔很轻很轻的搭一声。一只熟悉的杯贴到边，璇娘正瞧着他：莫荧大大了一气，黏连的嘴张开，乖乖喝了。

不等莫荧继续神游，后的手已经摸了上来，莫璇难得拍打侧，开要求：“再些。”

「我迟早是要家财万贯的」他这么想。

“啪！”声音意外不响。

打完五下的时候，被责罚的地方已经火烧一般。莫荧趴在床上，痛和度一起蔓延上来，让他想抓又不敢碰。正犹豫着莫璇又换了一样，冰冰凉凉的巾帕立时盖住了胭脂的痕。她想覆上去，却和莫荧伸到后边的手撞到一起。指尖刚巧碰着，男就一个激灵，双手虚拢在巾帕上，说什么都不肯让莫璇靠近。

他今晚本来是安静的，只是难得被打发关门。莫璇已经在被里，似乎完全准备好了。她手指梳了梳自己束好的发，直到外发令人的痛呼。

莫璇实在焦心的很，急急了两下，最后嘴里了。“阿玙…”莫荧还在疼着，虽然被的腔包住了，这也没用的呀。他本来想笑，只是下慢慢往上一包，咙就哑住了。

莫荧还不知自己喊来了，比刚刚那一的大的多。他只是龇牙咧嘴甩自己的手，里屋的女很快就挪来。莫璇一把抓住他甩的手，嘴里急的很：“阿摇阿摇”。她的视线上下一遍遍扫：捧着发的那个指尖，了两下不够，拿自己冰凉的手捂着也不够。

慢慢磨到上面拉下唯一那层轻薄的织。

好痛……。

莫荧离她远远的，嘴上的话和平常一样，唯有今日疼的真切三分：“呜……痛”莫璇只好拢着双手，依旧把人抱到前：“好好好，不……”莫荧于是悬空着，只靠背后与膝弯依着莫璇双。唯有环上她的脖颈费力些，唔唔噫噫了好长一阵才安静下来。

莫璇睁睁看着他里的泪越蓄越多，很快就眨着掉下一颗：“…我疼的。”她没法说话，手忙脚伸手要，才能想到吐来。莫璇小心的抱上去，又要避开后，又要看着他的手：“阿摇……”

啊啊啊啊啊啊。

莫荧自己开始了，脸上胡的抹了一片，委屈的只会说疼，连人也不叫了。她都来不及拿巾帕，这人已经把自己抹成了猫：“阿摇呀……”

莫璇不知那里变来繁复错雕的一个极小的香，莹白可。这个人怎么就那么喜白……莫荧鼻还不忘腹诽。女就把那香他手里：“是砗磲。”

……会不会很痛啊？趴着的人仰起，又绕回这个问题。虽然，虽然今天那样，也……呜，莫荧只有脚尖叠，努力互相贴蹭。这还是他第一次挨这个，话说这本来也没用两回，他无意识的磨着莫璇给他的匙片，上面刻的一个「庚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