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所以「辛卯」那团布又是嘛的——莫荧非常机智的，什么都没问。他只是侧了一下，嘴里还寻常的说着。莫璇自然地凑过来亲在发间，就亲在那条早晨额外梳起的辫上。

她温绵的，在那两团间闷着，极慢地把自己挪成喜的姿势。他并不清瘦的指节努力降低存在，无声的伴随着莫璇缓缓打扇的声响勾下了边。莫荧说不别的，只得再去拉人袖。

他追逐着莫璇的掌心，在要多几下和就此罢手间犹豫不决。“里面呢……里面可馋不馋？嗯？”莫璇的手指却陷皱缩张的，故意着捉这不肯吐的密。

“轻轻的。”莫荧转而讨好她，直追那搁在边的指尖，还不忘夸自己：“阿摇乖。”莫璇转着指肚都埋的甬，就着他发的嗯啊息：“是阿摇最乖。”

正着的扇当啷一下落了，撅着的就着呼啦一般错觉的风声，「啪啪」两下极其脆的掌掴。等声响散了，莫荧才觉情的疼痛来，两被打，似乎更难耐了。果然极懂他的璇娘只了几把，再次增加的「噼啪」脆响上盖过了求，间几乎立刻就起来，隐没在前的绵也微微弹动。

这场悦很快就消磨到午后。梳洗罢了就不耐烦再上冠，他满发丝只低低的拢住系个结。莫荧在床帷，瞧人打外回来：她半开的里衣，两团盈满，几乎要透。他难得有些红脸，揪着枕慢慢腾腾转过去，轻雾一般的嗔怨：“…你都，不叫我。”

“我当然也用别的。”莫璇还握着他的手，反而征询他，“你喜哪个？”莫荧倒是羞赧一笑，低下来吻莫璇的指尖，又叫了她一声“阿玙”。

谁知莫璇破天荒答了：“若要你，自然也好。”莫荧刷的回过，羽扇般的睫快速眨着，只等一个首肯。莫璇却抓了他的手：“先叫我瞧瞧。”

“咦？不说了嘛……”她故意大声的宣告，手指带着扇柄，若有似无拂过在外的圆峰，不带停歇就换一气音：“好好撅起来。”他反而开了尊，对台戏般在人耳边怪：“要阿玙打……要打阿摇的。”

他乖乖伸展自己的手，神游的想着：我肯定选手指，的，也。可是，可是阿玙的话……莫璇终于磨好两人指甲，伸手调整了一下位置好让彼此坐的舒服些。她的右手暗示的搭在莫荧间：“……我们如何不都试试。”

「好嘞，没有我选的地儿。」他分开，只把那绞缠不放的地方展在莫璇手下，扒拉到脖颈冲人气，声音小的自己都差讲不下去：“要收拾我不乖的……小。”退去的手指立刻带着指节打下来，等着疼的先挨了两记，莫璇捉住他的在嘴里折磨了：“喜了？”

束发冠放在一边，莫荧空的另一手无聊的拨着上的玉石嵌丝。他不解的瞅着自己被心修剪的指尖。莫荧支支吾吾半天，忽而一线贯通，试探问：“要和，阿玙的时候，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