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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又是一拐杖抡下去,“有什么不可能的?嫄丫头身边多的是好男人在伺机以待,你算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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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嗫嚅着嘴唇,还没答话,涂老大握住了言老爷子准备再次砸下去的拐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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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可以了。这事,跟我们涂家也脱不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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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父的眼眶还红着,很是自责,他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光,声音里装着无尽的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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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我头脑发热救了那个蛇蝎女人,我女儿也不会受这无妄之灾了。当初就该让她淹死在夏威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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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母在一旁低低啜泣,眼泪流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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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轻微的啜泣声,回廊里是一片寂静的压抑,Seul冷静沉郁的声音打破了这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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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怪谁都没用,事情已经发生了。幸运的是,她只是受了些惊吓和轻伤,并没有想象中最坏的结果。把你们情绪收好,她才能好。你们这幅模样让她怎么养伤?还不如让我把她带回奥地利休养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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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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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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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和江昀乘拒绝的声音同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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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这才将注意力移到Seul身上,涂真真最先提出疑问:“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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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的纹身师,Habsburg家族的继承人……”柯文星小声的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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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老大放下老爷子的拐杖,沉声道谢:“这次多谢了,改日亲自登门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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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真真看到他手臂上的纹身,瞬间明白了这Habsburg家继承人以身犯险的原因,没再说话,心里感慨着自家姐妹儿这桃花体质有点过于优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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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Seul冲涂老大挥了挥手,手臂的纹身跟着在众人眼前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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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着心底的猜测,大家都没有贸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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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ul转头看着地上那两个人,“不想让她跟我去奥地利,你们就收拾好自己的情绪,让她有个好的休养环境。给你们半个月时间,如果她没有好转,不管你们答不答应,我要带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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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理会他们吃人的目光,Seul迈步离开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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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坐进车里,他父亲的电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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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可以放心回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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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ul表情散漫,伸手解开领口的扣子,心不在焉地回答:“我想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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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父亲的怒气传来之前,他先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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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好歹都叫罗仕允一声仕允哥,他一手提一个将地上挂彩的两个人扶了起来,拿出了做哥哥的威严,训斥他们:“好好收拾下你们自己,别让嫄嫄一醒来就看到你们这幅落水狗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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