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咬着牙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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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半晌,欲望彻底熄灭,他才沉声开口:“我大概是被下了降头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我混账,我认。你不用时时刻刻把那个垃圾的我拉出来鞭尸,我知道我的问题。现在,以后,这种事都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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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言恪,“言恪,我说不放手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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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好似被他眼里的光刺了一下,他下意识虚了眼,心里没由来地有些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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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门被打开,于新雪和甘觅站在门口,里面的画面让她们有些踌躇不前,最后还是甘觅鼓起勇气问了一句:“嫄总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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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昀乘收回视线,看着怀里的人,恢复了以往的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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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受了些轻伤,但是情绪不稳定,现在还在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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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新雪担心的紧,迈步走到病床边,看到她绑着纱布的手鼻头忍不住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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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觅跟着走上前,拍了拍于新雪的背,目光落在江昀乘挂彩的脸上,转眼在看到言恪的脸,她心里有了几分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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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孟景嫄的情况多多少少从项和韵嘴里也有些了解了,甘觅看到孟景嫄这么依赖江昀乘,忍不住问了一句:“给嫄总找心理医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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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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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会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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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于新雪和甘觅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沉默地呆了几分钟就去公司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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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走后,沉默持续了几秒,江昀乘扭头问言恪:“你什么时候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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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言恪瞥了他一眼,“你找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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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之槐,没有人比她更权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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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嗤笑一声,“这他妈就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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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李宿和林思博风尘仆仆在简之槐家门口碰到的时候,他们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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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脸观鼻鼻观心,对视一眼,默默收回视线,像两尊门神一样站在人家别墅门口静静等着主人的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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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打开,带着黑框眼镜的女士打着哈欠问他们:“你们谁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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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宿额边挂了三根黑线,挂起商务微笑:“一早打扰您了,实在不好意思。我想麻烦您跑一趟凌城,我家老板娘需要您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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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城?”简之槐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看向林思博,“你呢?你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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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思博嘴角抽了抽,“我没病,简博士。我和他一样,也是来请您去一趟凌城。我家夫人遭遇了一次绑架,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想麻烦您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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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之槐迷惑了,“你们凌城的贵太太们是约好了吗?怎么一个二个就这么遇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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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李宿笑得有点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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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思博沉稳的将话接了过来,“他老板娘和我家夫人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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