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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期间有没有想起过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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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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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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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江昀乘转头看着言恪,“什么时候想起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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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之槐抬了抬眉梢,也看着言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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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着了,她中途睁开眼睛看到我,叫了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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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昀乘收回视线,抿着嘴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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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之槐继续提问:“李秘书说孟小姐现在排斥一切人的近距离接触,具体情况麻烦阐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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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开口了:“对于其他人的接触,她的排斥程度不一。陌生男性排斥最激烈,其次是陌生女性,再次是熟悉的男性,接着是熟悉的女性,比如她妈妈可以温柔的接近她,但亲密的触碰依旧抗拒,我对她的亲密触碰也会遭到她下意识的抗拒。现在她极度依赖江昀乘,几乎是寸步不离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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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之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在笔记上刷刷刷做着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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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瞄到江昀乘胸前的挠痕,带着专业的学术眼神直接提问:“孟小姐对您的性行为也不排斥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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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问题,言恪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他握紧了手,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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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昀乘目光落到孟景嫄身上,语气温柔:“我以为这她会很排斥性行为,但是恰好想反。刚刚的性行为是她突然主动的,而且带着惊慌和急切,不让人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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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慌和急切?”简之槐咬了咬笔杆,继续询问:“能还原一下当时的情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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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射向江昀乘的眼神带着无尽的寒意,击退了江昀乘那一丝羞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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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昀乘沉了口气,开始平缓叙述:“上午因为医生的靠近她打翻米粥,泼了我们两一身,本来是想让妈给她洗澡,但她拒绝,说要自己清理,并要求我站在一旁陪她。等她清理结束,我让她先出去等我,我洗个澡就出来,她也不愿意,我只好让她坐在马桶上等我。我洗到一半的时候,她突然钻淋浴间看着我,然后估计想到了被劫时的不好经历,她开始惊慌,我立马将她搂进怀里安慰,没过几秒,她就带着惊慌和急切吻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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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昀乘指着唇上的伤口,“这就是被她磕伤的。我拉开她,她又急切的吻了上来,我又跟她确认了一次,她依旧很急切的渴望,我也就没再克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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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昀乘的话听得言恪心里阵阵发堵,脸色奇差无比,这一阵心梗还没缓过气,简之槐又发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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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时清楚自己的做爱对象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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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江昀乘的声音极其笃定,“她准确叫出了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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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的心被扎得千疮百孔,他好像站都站不稳了,身体虚晃几下,靠在墙上,精气神都一泄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