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乘撩起眼皮看了言恪一眼,不打算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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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之槐掀起嘴角,送给言恪一个贱兮兮的笑容,“色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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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诱?”言恪嗤笑一声,把江昀乘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开始喷酸液,“斯文败类连仅剩的斯文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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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昀乘今天被那小娇人治愈得心情舒畅,他懒得跟酸叽巴拉的人计较,淡淡开口:“你怎么知道我不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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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看他一脸云淡风轻,觉得没劲,哼了一声也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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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之槐看够了戏,开始叮嘱言恪:“言总你一定要谨记,千万不能心急,控制好你自己,一切以孟小姐的感受为主。明天江总会去公司处理事务,要是我们的治疗实在无法推进,我会让江总回来协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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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太阳穴跳了跳,咬牙切齿地说:“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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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昀乘瞥了他一眼,“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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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之槐撇了撇嘴,宣布散会,回了她的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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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昀乘起身走进卧室,掀起被子轻手轻脚地躺了上去,孟景嫄自动亲昵地贴了过去钻进江昀乘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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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昀乘在她红扑扑的脸蛋落下一个吻,也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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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言恪被晾在客厅,心里灼烈的情绪升腾了许久,平复下来才拎着行李袋走进卧室,结果看到依偎在一起睡得香甜的两个人情绪又腾地一下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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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脾气想发作偏又害怕吵醒孟景嫄,他只好咬着牙踏进浴室冲了个凉水澡,带着一身寒气躺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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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个身,实在气不过,伸手将孟景嫄从江昀乘怀里拉了出来搂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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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嫄本身睡得有些发热,突然有个凉悠悠的怀抱,她舒舒服服蹭了蹭,伸手摸了把滑凉的肌肤,睡得更加香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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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昀乘皱了皱眉,深呼吸一口,忍了他的作妖,双手叠交放在腹部,规矩地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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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江昀乘在孟景嫄唇上落下一吻就去了公司,他前脚刚走,言恪后脚就从床上爬下来钻进浴室,将自己收拾得自然清新,解开几颗睡衣纽扣,将领口扯得大大的,又蹑手蹑脚爬回床上将孟景嫄搂紧怀里,扯着她的手搭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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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一系列的动作言恪接着闭眼假寐,静静等待孟景嫄的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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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睡了不少好觉,所以孟景嫄并没有让言恪等待太久就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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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畅的下颌线和完美精致的侧颜让孟景嫄眨了眨眼睛,手指也下意识的在细腻的肌肤上摩挲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