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茎的抽插,手掌从下往上捧着弹性极好的胸肉,把乳尖推得高高耸起,还用指尖抠挖着细小的乳孔,仿佛很清楚怎么玩弄自己的身体才能最好地取悦对方的眼睛。
欲火几乎烧坏了脑子,全身上下都饥渴难耐,偏偏现在树巫的动作一点都不着急,猫捉老鼠一样按着他逗弄。
“……呜、奶子好舒服……要磨坏了……不……”他语无伦次地求着,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嗯嗯啊啊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从嘴里漏出来,嘴角挂着一丝涎水,色欲沉沦的表情下,眼睛却空洞无神。
木雅雅这次没有错开过眼,敏锐地察觉到了芬里尔的变化。
现在这种用色情的姿势玩弄自己身体,不是为了取悦自己,而是通过表演极尽勾引讨好求欢的淫态……应该是很久以前被刻意调教出来的。
黑市酒馆的遭遇,不难让她猜出公式书里短短一句,芬里尔年少时沦为奴隶的经历是代表了什么。
木雅雅看出来后,立刻就失去了继续下去的欲望。
“可以了,接下来交给我吧。”
她用根茎把芬里尔从床上吊挂起来,手脚捆成四马攒蹄的样子,插在雌穴里的结也松开拔了出去,根茎顶端的蕊芽纷纷张开,有的卷曲成吸盘状附在小樱桃一样的乳尖上,有的则是飞机杯一样包裹住再次勃起的阴茎,更没放过敏感的阴蒂,被细细的蕊芽残忍地缠绕着从嫩肉里完全剥了出来,几乎在可怜地抽搐发抖。
蕊芽上覆盖着密集的绒毛,同时对着这么些敏感的位置吸咬拉扯。
芬里尔空着的雌穴和阴茎都在不断高潮,哭叫和求饶又被转到喉咙里抽插的根茎全部堵在了嘴里,他本来就因为就被毒性逼得撑不住,现在几乎是要……
“还行吗?”木雅雅的语气温柔至极,虽然他肯定是听不清,更没法回答的。
木雅雅也没想要什么回应,她只是一脸怜爱疼惜地顺着他绷紧的后背,擦拭着他哭红的眼角。
她只喜欢看芬里尔在她的操纵下,沉迷在欲望里的样子。
她拿过一只绸缎鞋,用鞋底一下一下轻轻拍打空着抽搐潮吹的雌穴,芬里尔潮喷的水就没断过,每一下都能拍出清晰的水声,她还时不时拿鞋跟戳进穴里一点,吃惯了粗大根茎的穴哪里能被细细的鞋跟满足,越发想要。
偏偏木雅雅就是不给他,看他淫水喷得太急,也只是敷衍地将吸饱了淫水的鞋尖塞进去蹭几下。
一开始,芬里尔还为了快感主动挺着逼迎上鞋底的抽打,但没过多久就受不住了,穴口本来就被踩过,两片阴唇被打得像蒸熟馒头一样肿胀着,因为打得不重,他还没感觉到什么痛,整个外阴就几乎麻木了,几次被强迫在不应期勃起的阴茎也酸麻发胀,吐出的腺液和精液都愈发透明稀薄。
淫毒逐渐被多次高潮代谢掉过后,他终于恢复了神智,但身体各处都酸软疲惫得动都动不了。
木雅雅的根茎这才心满意足地纷纷舒展,把芬里尔放回床上。
吃饱后,她出走的理智也慢慢回笼。
这次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芬里尔在大街上被亲了一下就能流了一裤裆水,后来也在主动求操,简直比她还饥渴。
就算是被调教过的身体,敏感到这个程度也有些不正常了。
她笑容甜美地趴在芬里尔身侧,歪着头对上芬里尔的眼睛,水葱一样细白的指尖点了点他的嘴唇,膝盖却抵在了他腿间:“亲爱的,我能再舔舔你吗?”
芬里尔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来不及掩饰就露出了一点慌乱的神色。
木雅雅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默默猜出了答案:“真没想到,我的树液居然是催情的。”
虽然很符合魔植的天性,但是一想到自己以为的你情我愿……
只是从强奸变成迷奸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