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有过份湿淋淋的坏
处。」一面说,一面伸出手在湿淋淋的阴户上抚摸,很快地找到红豆大小的肉芽
用手指捏起。
「果然挺起来了,这个包皮是很容易就拨开的。」一面说一面用手指灵巧地
把包皮拨开,在镜子里能看到鲜艳玛瑙色的肉芽∶「嘻嘻嘻!好像活生生的红宝
石,而且还和男人的肉棒一样,头部在振动。」
「一彦,不要说了┅┅这样折磨我以后就够了吧!」
强烈的羞耻感已经把眼泪烧乾,敦子对自己的肉体感到恐惧,好像就快要被
快感的波涛吞没,但也只能无力地摇头,可是也没有办法熄灭像野火般燃烧的欲
火,只能勉强维持自己不疯狂地淫乱而已。
「不要说违心之论,我已经看穿婶婶的心了,实际上是恨不能马上用我的肉
棒给你插进去,我说对了吧?」一彦一面用挖苦的口吻说着,一面玩弄充血的肉
芽∶「不过,我也不会轻易让你泄出来的,因为婶婶还要做很多比死还要羞耻的
事。」
敦子的柳腰开始微微颤抖,好像就要达到性高潮,一彦才急忙放下肉芽,婶
婶好像假装平静的样子,实际上可能已经达到高潮。
看到婶婶慌张把脸转过去,一彦的脸上露出笑容,这时一彦突然产生恶作剧
的心理┅┅
虐待叔母(3)
这时从化妆台拿来口红,在镜子画出椭圆形,再加上纵线和小圆圈,完成像
阴户一般的图案。
「婶婶,看镜子吧,我用口红画出阴户了。」一彦把身体靠在婶婶的身体上
提出难题。
「现在,婶婶要用小便把那个阴户图冲洗掉,能做到的话,就用婶婶最喜欢
的肉棒让你尽情地泄出来。」继续用话戏弄已经无法回答的婶婶,说完后一彦就
把婶婶从背后抱起摆出幼儿小便的姿势。
「嘻嘻嘻,真是性感的姿势,很多毛的肉缝已经张开嘴,连尿道口都露出来
了,不要客气,快嘘嘘吧!」
一彦在婶婶的耳边不断说嘘嘘,同时摇动她的身体,暴露出来的阴户和镜上
画的椭圆形重叠时,形成无比淫猥的拼图。
「啊┅┅你太过份了┅┅」敦子摇动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双脚,不顾一切地发
出哭声。如果是平时的敦子,一定会立刻拒绝,可是被逼到高潮前,在进退不得
的状态下,身体里的搔痒感使她非常痛苦。
「嘻嘻嘻,看婶婶能忍耐到甚么时候?不会嘘嘘的婴儿,是不会给肉棒做奖
品的。」起哄的一彦也开始急躁,再度催促尿尿。
「快一点,数到十不嘘嘘的话就要处罚浣肠。」
一彦好像很认真地用手指放在角落的皮包,那里装着除了棉绳以外,还有锐
利的剃刀、用来封嘴的胶带,还有半打浣肠器。
「各种东西我都准备好了,会真的浣肠。」逼迫在浣肠与尿尿中选择其一∶
「一┅┅二┅┅三┅┅没有思考的时间了。」
数到「七」时,被婶婶的尖叫声所打断∶「等一下,你真的想浣肠┅┅为什
么要这样折磨我?」敦子拼命地摇头,脸上已经没有血色。敦子对着天大哭,但
还是以快要听不到的声音表示愿意尿尿。
「说甚么?再说一次。」
一彦这样问时,敦子很清楚地说出想要尿尿的意思。
「我就是想要听这句话,现在对着镜子用力地尿吧!」
「啊┅┅不要说了┅┅还不如死了的好。」
虽然是被强迫的,但是在去世的丈夫留下有纪念价值的化妆台上撒尿,是敦
子无法想像的羞耻行为。
(啊┅┅原谅我吧┅┅我┅┅就要掉进地狱里。)敦子在心里向丈夫道歉,
紧紧闭上眼睛,把所有神经集中在下腹部的一点上,可是受到羞耻心的作用,虽
然有痒痒的尿意,但还是没有办法尿出来。
「继续这种样子,婶婶的阴户会感冒的。」
敦子听到一彦的嘲笑,不断地暗示自己,告诉自己现在是在厕所里,大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