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想着江子骞的话,斟酌过后,她对两人将方才的事情讲了,引得两人大惊。
何秋生将手里东西重重一放,“这何兰儿平日里看着规规矩矩,怎的小心思如此多?还好穗儿聪明,当着大家把事情澄清了,不然往后也不知别人怎么在背后骂我们哩!”
何秋生气愤,一边的冯爱莲却心惊胆颤,她深深内疚自责,恨自己真是鬼迷心窍,昨日竟中邪似的帮何兰儿说话,还试图说服何穗将秘方教与何兰儿……
倘若真的教了何兰儿,只怕便应了何穗的话,他们一家又要回到从前没钱,处处被人看不起,还要被蔡秀一家欺负的日子……
想到这里,又想着自己帮仇不帮亲,穗儿在外面受委屈与人斗智斗勇,冯爱莲只觉着一颗心都要碎了,顿时便流出了泪珠子。
何秋生慌了,连忙擦擦手安慰,何穗也叹了口气,说:“娘,我们才是血肉相连的一家人,这一次我能逢凶化吉,那下次,下下次,亦或下次碰到的人比他们厉害得多,先别说能不能挣到钱,只怕是我连命都危险了!”
何穗话里有些夸张,却也并不是撒谎,现如今她还不知道是谁联合县太爷把她赶走的,若是那人再狠心些,要她的命,也不是不可能。
听何穗这么说,冯爱莲吓得脸色发白,她哭着拉何穗的手,“对不起穗儿,我这次真真知道错了,是我太没脑子,不知其中厉害,只晓得多个亲戚以后也热闹些,我到底是见识短浅的妇人,竟是从未想过这些……”
冯爱莲泣不成声,何穗放缓了声音,道:“娘,往后我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那些个人,即便是给再多银子他们也不会把我们当什么的。”
两人柔声劝慰冯爱莲,末了何穗又说:“爹,你陪娘去洗洗脸休息会儿,今儿个的午饭我来做吧,我留了一只野鸡吊在井里,炖一半炒一半,我们也吃好些,身子骨强硬才能挣钱。”
何穗做饭,何秋生扶着冯爱莲回房了。
他打水绞帕子给冯爱莲擦了把脸,低头瞧见她哭红鼻子,眼泪汪汪的模样,心疼又心痒,他坐下将人搂进怀里,安慰说:“我们年纪大了,看事情方方面面都不如穗儿了,往后这些大事,还是听穗儿的比较好,还有我大哥那一家……唉,这一年我们也算是打碎牙往肚里吞了,我看清了,难道你还看不清?”
“我现在是真切晓得了……”冯爱莲说着,又要流眼泪,何秋生慌忙安慰,他将冯爱莲抱在怀里,闻着她头发丝上的清香,只觉着小腹的火窜一下便烧起来了。
“爱莲,你脸上红红的真好看……”何秋生说着,便去亲冯爱莲的脸。
冯爱莲原本还伤心着,这会儿听何秋生这么一说,顿时脸上红晕更深,娇嗔着推他一把:“你这是做什么……”
“爱莲,穗儿去做饭了,江子骞去山里了还未回来,这吃饭也还要许久,为夫见你哭得心都碎了,想疼爱疼爱你。”何秋生有些心急,一只手捧着冯爱莲的乳,慢慢搓揉起来。
冯爱莲生了何穗后,乳房比原先长了好几圈,摸在手里又大又软,比捏馒头还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