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素就守在院里，听见主吩咐忙跑到院外嘱咐了几句，其他两间厢房的人听了动静，连灯都不敢上。

他索架着她的搭在自己双臂，托着她的，这姿势比先前得更，他这小妾瘦小，在他上挂着跟稚女没什么两样。

饶是侍卫动作太快，还是免不了听了一些。

疼痛！”

“你个货，昨晚了大半夜，这会儿却还窄得像刚给你开苞一样。”堰忽重重捻了下她上的，顺势往里猛地一戳，将她彻底贯穿，“不用你伺候，留着嘴多叫两声来听听。”

她轻启，一会儿叫着疼，一会儿又低哼哼，在他上扭着，原本锁的被绞得几乎动弹不得。

“唔，王爷……你要死妾了……”锦一脸媚，凑过去男人的，嘴里词艳语不断，“这样快活，妾就是死了也甘愿。”

堰唤了声，窗棂下很快有人应他。

“让杨素再送些冰。”

等侍卫们把冰抬过来的时候，屋内的帘幔早放下，只留着奇怪的味儿。

因为两块冰就要哭来，堰看着已经见怪不怪了。

“嗳，你哪儿呢！唔……”

“王爷，妾下面要合不上，你那活儿撑得人家好胀，让妾给你吧。”锦完全，在他上被颠得一颤颤，的儿挲着他肌贲张的膛。

再用些力怕都会把她给过去。

可偏他这个妾室是个能捱的，到半夜下面还直淌，堰呼渐重了起来，他为武将，这半年里晨起练比以往少了半个时辰，多少因为夜里发过了的缘故。

……

屋里冰渐渐化，堰额间汗珠落，锦上也黏糊糊的：“王爷，好！”

堰五大三，平日里在军营里呆着的时候，什么荤话没有听过，但他又习得四书五经，看似端守着规矩，此刻锦唤得销魂，那邪念轻易就让她勾了来。

“恁的胡说！”

他低看着自己在她里，自己那耻过多，密密匝匝得几乎将下一大块都覆盖住。

而她太白了，西北风沙大，锦除了手糙，半都不像长于此地的女郎，尤其小腹这又又，几乎能掐来。

“疼，疼！您轻儿轻儿。”锦攀着他，皱了他的袍衫。

陇西王充耳不闻。

她抓着他的肩，裹住他的，在他耳畔哭啼着，甚至主动着尖儿要往他嘴里送：“您让人送冰来。”

“陈氏？”

“王爷，你给妾，疼着呢。”

“妾不要跪着挨，您那个侧妃娘娘今天罚我跪了两个时辰，膝盖都了。”

男人那活儿似长了倒刺般，每每戳去，又卷带她内的媚，来回撕扯着。

堰顺着锦，掌心了两下她的腹，果然这的，微凸起，甚至能摸的廓，女人很瘦，他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