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怎么了？”宁有些忐忑的问。

他没猜错的话，宁现在的力气也就把他打退两三步而已。

虽说克拉克并不在意她短暂拥有他的能力，但忽然不兴起来的克拉克看着……很有威严。

算一脚踏普通人行列的宁还是拒绝了，她不想以后看到山，就想起她过的事，然后拒绝任何一切和山有关的活动，要是有人问起她拒绝的理由……

这让宁自觉翻起刚刚说的话，好像也没错的地方呀？没自觉的宁这么想的时候，克拉克开说了。

她要怎么开告诉对方——因为她打垮过一座山？

“或许我们可以换一个，不一定要测力多大。”宁弱弱的说，如果不是碍于控制不了力，她肯定会乖巧举手，像小学时老师提问的那样。

不过听到宁这句‘试了试’的克拉克眉微拢，但宁并没有注意到，她在仔细回想当时所发生的所有事。

克拉克说的去，那么她过的坏事又多了一栏——打塌一座山。

所以完全不用顾虑把他打成重伤什么的。

“如果照你说的那样，白雷光的复制不是绝对的，它还有时间限制，在过了一段时间后它便会消失，也就是说它复制能力？”

“你试过？”

原本正听着宁所说起昨晚的事的克拉克眉微皱，但很快松开，但后面那个拥抱，他不由有些窘迫，耳朵尖更是发，但好在他很快稳住心态，替宁分析起她中的红白雷光。

“你

宁细想那晚，这才想起那晚还未消失的白光，她说：“那白光碰到了你后，第二天我便有了你的力量。”

刚嗯完，宁终于发现克拉克不对劲的地方，他看着很不兴的样。

“对了，除了复制了你的能力外，还有一样……我发现它一直存在着。”宁看着克拉克，她说：“语言，似乎只要一听，我就会这语言，不用学，脑里面自动现，但很奇怪的是语言不像能力那样，隔一段时间消息，它一直存在着。”

“嗯，之前我试着掐了一下自己的腰，然后……”宁顿时想到疼了三四天，还紫了的腰侧，她可以确认它只复制了能力，没有把克拉克的质一并带过来。

这是普通人一辈也不会有的一栏。

“嗯。”

克拉克接受了，他也不迫对方在这两个选择里选一个，虽然他极力推荐前者，打他会更好一，但看到对方那满是抗拒，到嘴边的话也咽了下去。

宁一顿，她想到了红光闪过，整个星球毁灭的现象后，原本的解释被她改了一下：“自我保护。那晚，在我快过去的时候，红的光现过，它击伤了那家伙，接着就是白光，它修复好了我的，然后……我拥抱了你。”

“我们可以从源想起，最开始我是被白雷劈来的，你知的，然后回去后，我就拥有了你的力量，但那时的力量并不像现在这样，手一压，地板连带床一起掉到一楼。所以我想除了你那时力量小以外，还有我从你上复制来的力量是打了折扣的。”宁分析：“另外造成这一切的都和雷有关——白和红，照我梦里见到的画面，如果说这是一信息传送，那么白的雷应该跟复制、修复有关联，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