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了。
攀附在男人健壮肩背上的手指不自觉用力。
男人打桩似的肏她。
“啊,啊——”叶清蕊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好粗,好用力……
太爽了……
男人也爽得头皮发麻。身下拼命肏弄,嘴里还喘着粗气:“天啊,夫人你的水好多……好湿好软——草——好爽——”
“啊——啊——”
“夫人,爽不爽?”男人直接抱住她白皙的大腿,跪在她腿间拼命肏弄,“爽不爽?奴才肏得你爽不爽?”
“爽——好爽——啊——啊——”叶清蕊已经丢了魂。
“夫人——”男人脖子青筋虬结,用力得仿佛要把身下这人操死过去,“奴才要肏死你——”
“呜呜——我要死了——啊——”
最后一记尖叫,叶清蕊彻底昏死过去。
男人吓了一跳,刚要探身查看,身下粗棒便被热流淋了个透。
男人:……
这是舒爽得晕过去了?
没了神志的夫人,这性事顿时有些索然无味。
男人叹了口气,再次肏弄了几十下,便放松精关,全泄进她身体里。
***
八月末了,晨间还是有些凉意。
睡得迷迷糊糊的叶清蕊翻了个身,想将薄被往上拉一拉——
“嘶——”
浑身酸痛激得她瞬间醒过来。
床帐拉得密密实实,微微透出的缝隙可见外头已然天亮了。
还是熟悉的缠枝牡丹床帐,还是熟悉的天水碧游鱼戏水被……
就是,她怎么浑身光溜溜的?
叶清蕊有些茫然,伸起胳膊——
“嘶!”
她瞪大眼睛,看着胳膊上密密麻麻的青紫。
还有下体的酸胀麻痛。
昨夜里的荒唐瞬间涌现。
叶清蕊唰地翻开被子,低头一看……好家伙,她浑身上下还有完好的地方吗?
艰难地爬坐起来,叶清蕊只一低头,就看到自己连大腿根都遍布青紫淤痕。
她气急败坏,张嘴就想喊:“夏——”等等,她还没穿衣服。
叶清蕊爬到床沿,掀开床帐往外看。
外头天色大亮,连昨夜里的雨都停了,怕是已过巳时。
一套干净的衣裙挂在床边衣架子上。
看情况,夏至已经来过了?那她……
叶清蕊动了动下身。清爽得很,半分都没有昨夜里的湿滑泥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