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天。”我的手指收了一，“对不起。”

我拽住她的手腕，“什么去。”

“...没关系。”她说着又想离开。

我想说下去，她却以为这句话是结语。

我笑着正想再靠近一，她就极其凶猛地亲吻上来，香甜的在我的腔里搅拌。

我搭上她的后颈，“李乐天...”

“那个天使也是这样叫我，”我笑了笑，把她的手拿到边轻吻，“但那时候我想不起来她，只想着去死而已，不过还好，眠的效果只会延续到死亡。我现在想起来我你了，...天使。”

我能分辨面前的女人是李乐天，也知从前的李乐天是男人，可是该怎么说呢？

我故意突然卸了力气，手垂下来搭在床沿上发沉闷的响声。

“可以吗...？”我在一个暧昧的距离停下来。

李乐天抬起，薄轻启，“安...”

“安...”她察觉到我的动作就停下来，以为是自己的行为让我不适，“抱歉，...”

我原来怎么那么作地要远离天使呢？

好像只能涩地探讨现在。

一句应该就把变成女人这件事概括完了。

可即使这样，她还是笑容洋溢着，像天使一样愿意接纳我。

我攥着她的手指轻轻痧着，“李乐天，我四年前了一个眠，为了让我不一个人，上另一个人，——直到我死的那一天，这个眠的前因后果也没有被我想起来，但我每次都会在梦里见到那个人，我以为是死亡在召唤我，金发碧的天使，...”

李乐天的手被我牵着，金的发丝在窗外照来的光下闪光，“那真是太好了，安...”

我的心狠狠地颤抖了一下。

激烈得像是要毫不留情地把我吞吃腹。

我下意识把手放在她的前，碰到柔的东西后又下意识收回。

李乐天的里好像闪过了什么忧虑，有伤心和委屈的样，但上就恢复了常态，扶着我的手心蹭蹭，“我也想和安在一起！”

李乐天抬了抬，长而卷翘的睫眨了眨，无辜又呆愣。

“...”李乐天顿了顿，“我听说徐冉神分裂住院了，我去把她接过...”

“你什么？安？”她果然担心地转过来凑近我的手，“疼吗...”

——李乐天以为我是无路可走，以为我只是见好就收，以为我是为了报恩，或是在徐冉那受了极大的挫折才肯选择她，无论是哪，李乐天没觉得我是她。

“我...不是...”我情急之下又搂着她的后颈亲上去，浅尝辄止，“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还没习惯。”

我也不知该问什么，怎么问。

临阵脱逃，金的长发拂过我的脸侧，“我应该的。”

谢谢很浅薄，我你很低俗。

我的脸不断靠近她的，蓝的漂亮睛看得更清楚了——明明是那么清澈的颜，怎么竟然会这样的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