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莫夜并非瑞羽国之人，他继承的是龙神的神血，即便是凤霜，也只能引导他觉醒罢了。

莫夜没有回她，只垂着眸不肯看她。

他细细受着内神力的牵引，的肤上逐渐有龙鳞显现来。每一片新生的鳞片，所带来的都是灼烧的痛。

莫夜眸中的泪顿时落了下去。可那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的痛却缓和了下来，他地用咬着她，全的官仿佛都集中到里了。

可到底还是少女先了声，她低去亲他的脸颊，听得她在尽力缓和语调：“哥哥别气了。”

屋内一时平静下来。

并非所有的神血传承者都能如凤霜一般稚龄便能觉醒凤血，十一岁觉醒血脉，更多的人都卡在了第一步，至于第二步，能到的人就更少了。

一向灼的血脉似乎都平缓了许多。他意识到内的凤血已经彻底与他合了。

方才什么也没发生一般。

退了一步后就会一退再退，凤霜脆地认了错：“是我错了，不是哥哥的错。”

她本来就是与温柔挂不上钩的霜君。

他想起修炼，却被凤霜抱在怀里，冰冷的神力源源不断地输他内，引导血脉中的力量。

她觉醒血脉多年，论神力的沉淀，哪怕是整个瑞羽国也少有人能与她相比。平常的瑞羽国百姓，只要能得到她的一滴血，便能觉醒凤血。

“啊……”他痛的蜷缩起来，恨不得亲手剥下那让他痛苦不已的龙鳞。

莫夜羽睫颤了颤，他音尚且带着泣音，语气里的委屈几乎要溢来了：“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修炼时没注意到。”

两人好似在较劲儿似的，虽说其实只会有他一个人较劲儿，凤霜本就是冷漠安静的。

他用缠住她的腰，凤霜一放手，他便伸手去搂她的颈，连上初生的龙鳞都顾不得，只想让她离自己更近些。

凤霜哪里会哄人，她说完这句就不知该说什么了，那双蓝眸中仍是寻觅不到温柔与情意，可他知，那位在上的霜君，终于从神坛上彻底地走了下来。

他突然到一冰冷从内传来，但并不难受，甚至还有些舒服。

少女将他的双手缚在他，垂首轻吻他的，空的那只手探他间，在那儿上了，便暴地了去。

凤霜的眸似乎更淡了些，她上已经开始浮现华丽的凤羽。连那张致的面容上，都隐隐有凤纹浮现来。

“霜，唔……”话语只能破碎在齿，他挣不开她，只能被她着引导龙血的觉醒。

他往她怀里缩了缩，大着胆地去亲吻她。人主动献吻，何况又是刚让她甘愿退步的莫夜，她衔住他的，同时趁他不注意，握住他的手腕输了神力。

莫夜距离觉醒龙血不过一步之遥，他的注意还在上，没能注意到凤霜指尖微弱的萤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