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重重了次他的心，他只觉得连最都要给她碰了。他着气趴在她怀里，想叫她轻一些，的却只是一声的轻唤：“霜……”

他念了那么多年，一直到如今，他才能随意地唤她的名字。

“哥哥，”她轻声应了，又拭去他不知什么时候蓄的泪，音清冷如泉涓，“别哭。”

“霜……”他忍不住唤她，哑着声音：“你碰一碰……”

少女冰霜般的目凝视着他，她抬起手轻抚他的脸颊。他不知她是否看了自己的心思，只是低声：“霜，我要走了。”

“我等你来，哥哥。”少女轻声说。

他是明知自己什么样最惑人，也是故意在她面前展自己的媚的。

莫夜不知是什么样的，他其实也并不在意，只要是凤霜送给他的，他都会视为珍宝。

少女纤白的手指仿佛霜雪凝结而成，她抚摸着他的发，灵巧地为他束起那一青丝。

而凤霜视他为凰。

那句“别无选择”。

他不知她在想什么，他握住了她的手，俯下依在了她上，小声唤：“霜……”

未等他说完，少女已经托起他的将他往上移了一些，又毫不留情地松了托着他的力，只将那两掰得更开些。

“很哥哥。”她的语气仍旧如常，听不一波动。

凤霜没有动，她只是托着他那两腻的轻轻着，同时轻吻他的，尤为照顾那两粒微的粒。

哪怕明知是他是故意的，她也会甘愿被引诱。

因昨日的一遭，那儿还着。凤霜不过在里面搅了搅，就引得他经不住地蜷缩了，前的玉更是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过了今日，他便必须要离开瑞羽国了。

“呜……”莫夜眸底已经无法克制地盈了泪，他抓着被褥，白皙的手背上青分明。

凤霜什么都没说，她致秀丽的面容上仍是惯常的漠然。

他被她抱了起来，内的东西更往里去，几乎是着他的心了。他疼的说不话，只抬手搂住了她的肩颈。

他终于适应下来，声音低低地听不太清：“霜，动一动……里面，”他好像有些说不来，面上红的似是要滴血来，可他还是接着说了，“里面……霜！”

凤霜抬起，她无甚波澜的眸底，是一缕不易察觉的柔和。

冰白为底的发带之上是盛放的霜，凤纹与铭文在其上绵延。

日冥一脉等候已久。

他牵着她的手探了自己的间，诱人的红霞从他面上蔓延到颈间，直至全都呈现一淡粉。他有些颤，却仍是持着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

她扶起他的双，直接了他的里，他疼的呜咽了一声，连立的玉都疲下来，可那的媚仍地缠着来客，生怕她退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