昳丽的红从他角绽开，越发显得艳诱人。祈青灯弯了弯，那双红眸里是失而复得的欣喜意。她抵在他，认真：“我没有怪过哥哥。”

她红眸一沉，召那只血红的鬼蝶贴在莫故渊眉心，随着一缕缕粉烟雾散来，他也渐渐恢复了意识。

“哥哥好一些了吗？”见莫故渊的神逐渐清明，祈青灯低声问了一句。

“青青！唔……”他话说不完整，刚张开，尖便被祈青灯勾起缠绵。他下意识地攥了祈青灯的衣襟，双不自觉地缠住了她纤细的腰。

“对不起……青青。”怀里传他低哑的声音，似乎还带着些微泣音，“我不知鬼蝶之毒的解药是你的心血……”

祈青灯不再说话了，她扬手铺了一层兽在地上，将莫故渊放在了上面，才在他略显迷茫的目光中吻上了他的。

他前那早已仰起了，兀自落着泪。祈青灯放开了他的，贴着他红的语气温柔：“哥哥可是喜我？”

祈青灯一字一顿，语气格外认真：“哥哥只能是我的。”

祈青灯经过万界修行，心智早已不是当初的她，即便如此看见莫故渊这副模样她也有些意动，但仍是生生地忍下去了。

她闭了闭眸，只当先前那个不算吻的吻不存在。毕竟那是莫故渊意情迷之下给她的吻，算不得数。

自从知了祁清的存在后，祈青灯不止一次讨厌“青青”这个称呼，因为她不知莫故渊这么叫的时候，到底想的是她还是祁清。

自幼失恃，父亲对他非打即骂，从小未尝之意……一直到他被带回归冥宗，遇见了祈青灯。

“我原本是想，只要哥哥能幸福就好……可我改主意了。”她在轻轻蹭了蹭，看着莫故渊还有些茫然的神，低笑了一声，突兀地了去。

“青青……”他几乎是颤着声地唤着，他先前还能勉撑着，祈青灯一来他就再也撑不住了，他搂住祈青灯的肩颈，轻轻贴在了她的上。

万界修行本就是为了找回他罢了。

就意识到了是那熏香的问题，一弹指将那燃着熏香的香炉毁掉。从须弥戒中取了衣服披在莫故渊上，刚想抱着他离开，却被他抓住了衣袖。

他怎么会不喜她。

她以为莫故渊一直在怪罪她对祁清下鬼蝶之毒，却不知他是责怪自己让她解毒。

祈青灯一愣。

她没有着急离开，随手召黑蝶封住了。她扶起莫故渊的，小心地拭去他角的泪，轻声：“别哭呀。”

“青青……”他颤着抬去吻她，连那张冷峻的面上都浮现薄红，“要我……”

莫故渊羽睫微颤，他抬手搂住祈青灯的颈项，声音低不可闻：“是……”

“我……”他想起自己主动吻了祈青灯，耳尖顿时染上一层薄红，看着可极了，“好些了。”

他疼得抓了她的衣襟，指尖都泛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