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发抖。你又一次将他弄脏，在他的腰间留下新的指印，一切看上去都糟透了，可又好像没有那么糟，因为在你的手掌之下，你能感觉到他的心脏仍然在跳动。

“别死掉啊。”你哑声在他耳边低语。

晨光透过窗户缝落到你脸上的时候，你模模糊糊的睁开了眼睛，你动了动自己的手腕，后知后觉你怀里抱着一只精灵。他虽然很轻，可一整晚你都这么抱着他，手臂确实有些麻了。

“喂……”你又一次试图叫醒他，却发现他已经睁开了眼睛。他醒了，眼睛和脸颊都是红红的，身体被你抱了一夜开始回温，他试图从你怀里挣脱出来，你注意到他尖尖的耳朵也染上绯色。

这时你才发觉你们相拥的姿势太过亲昵，你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另外一只贴着他的胸口，你们浑身赤裸，汗水和未被清理的淫液让整张床都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你松开手臂：“早上好。”你尝试对他态度温和些。

他看了你一眼，并没有同你道早安：“……我还活着……”他苦涩的说，露出失望的表情。

“当然……”你皱眉，你能预料到接下来他说出口的不会是你想听的话。

“为什么？”他转向你，眼睛里没有丝毫获救的兴喜，只有一片死寂。

你甚至不明白他想问什么，问你为什么要让他活着吗？“你当然得活着，我花了那么多钱买下你，你操起来很舒服。”

他抖动着苍白的唇瓣：“……杀了我……”他听上去像是在求你。

“不要。”你想都不想就拒绝了他：“啧，只要你听话，下次不会小心点的，不会再把你弄……伤的这么重。”你本想说不会再把他弄伤，可失控的时候你没那么理智，没法不在他身上留下一点痕迹。

“……”他扭开头去不说话了，也不愿看你，他的瞳孔不再鲜红，而是像燃尽的火焰一样，失去了最后一丝希望，只剩下一片灰烬。

你蓦然想起精灵的寿命很长，得到眷顾的神官和祭祀们甚至被允许获得永恒。自杀对于光精灵而言是对神明的拒绝和背叛，他们侍奉的自然女神狄安娜不接受任何一名自杀者的灵魂。

或许他从很早以前就不想再活下去了……

现在的他看上去根本没法撑过冬天，这让你心烦意乱：“好吧。”你改了口。

“……”他转头重新望向你，眼底流过转瞬即逝的光彩，你注意到了这个，这让你很不满，但现下你没有任何改变他心意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