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在布偶上轻轻一抚，原本被禁锢在布偶里的鬼魂张云琦惊讶地发现自己成功从布偶中挣脱了来。

她之所以这般老实代，未尝没有寄希望在秦素上。

“这栋房是我的。我不想让叔叔用我的房赚钱。”

难不成还能签合同将房送给她不成？

这房三室两厅，采光很好，尤其最大的那房间，方位不错，十分适合拿来摆阵法行修炼。屋里的家并不算多，只有最基础的床和桌椅。秦素一看便喜上了，当场和张明签了合同，将钱打给他。

张云琦咬了咬，“这些租里你是唯一能看到我的人。”或许是因为秦素将她从小熊布偶中放了来，张云琦的态度比她想象中要好。

阆风宗作为青环大陆数一数二的大宗门，功法诸多，其中也有几门鬼修功法。纵使秦素不曾修炼过，但为了能类旁通，还是把大分的功法都游览过一遍，随手拿一门便是现世可遇而不可及的珍贵功法。

张云琦呆了一下，“这房到时候可以直接送给你。”她人都死了，房也没用了。先前闹鬼不过是不想让叔叔将房卖了牟利。

“我爸妈去世前将这房留给了我。我叔叔之前想以监护人的名义将房骗到手，我拒绝了。后来他就在房中装神鬼，吓唬我，想要让我主动将房脱手卖给他。”

秦素了然，“所以你才把每个租都吓跑了吗？”

秦素嘴角了，提醒她，“你已经死了。”

是被少女一瞪，却还是觉得全发凉——不过他早就习惯这情况，习以为常地搓了搓自己的手臂。

“你可以看看里面的房间，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可以和我说。”

她气得表情都扭曲了，好一会儿才勉平复下来，坐在沙发上。

听起来平淡的语气蕴着恨意。在某意义上来说，虽然张明没直接杀死她，但也算是间接杀人了。也难怪张云琦对他恨得牙的。若不是她的没法离开这屋，只怕早就亲自过去复仇了。

毕竟她要在这屋里住三年，屋里或多或少有不能暴人前的东西

她睛弯了弯，“我正好缺个打下手的，不如跟着我一起修炼？如果你想投胎的话，过段时间我再送你下去。”

她之所以这般好说话，也是因为这只鬼到目前都没闹人命的缘故。若是沾染上无辜者的鲜血，就算对方有冤屈，秦素也只能选择除害了。

在某程度上来说，张云琦的确是受害者。

张云琦呆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要冲到门外，然后毫不意外地像是撞到了什么，形都暗淡了几分。

秦素静静地看着她，说：“我能帮你离开这屋，不过你能给我什么报酬？”她停顿了一下，继续：“报复可以，不过别闹人命，不然对你将来投胎转世也不好。”

秦素看着他离开，将小熊布偶拿在手上，好整以暇地看着那怨灵，“之前的闹鬼事件都是你搞来的吧？”

“我那段时间被吓得神恍惚，过路的时候没注意便了事故。”

“我就算死了，也不想将房便宜他，所以吓跑了前来租房的每个人。在晚上的时候，我的力量会更大一些，能够动静来。”

张明看到短信提醒账的信息，脸上的笑意加，将钥匙给了秦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