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柏宁人不错，还说了她两句，所以我们没对他恶作剧。”

“这投资是周导找林家拉来的，所以我们就给他一些小小教训了。后面他又请了一些士过来，把我们惹了。”

拍戏大分是在外面，艳天，还得穿着厚重的衣服，不是一般的折腾人。但倘若有这群鬼在，天然带着制冷的效果，比上一百台空调还好用。

她看着屋里都快站不下的厉鬼，叹了气，“你们还不投胎去吗？”他们最大的仇人裴静已经恶有恶报了，秦素那时候还留给他们气的机会，照理来说，怨气应该都消散得差不多了。

长发飘飘的女鬼语气幽怨，“既然是恩人的请求，我们肯定会给您这面的。只是我们没钱贿赂鬼差……”

秦素思考了一下，冷静开：“那我给你们找个工作好了，要不要当空调赚外快？等赚够了后再去投胎转世好了。”

……

那些鬼明显认秦素了，冲着她行了个礼。

女鬼们沉默了一下，纷纷答应下来。一方面是秦素的提议对她们的确有好

她煞有其事地，“没办法，我人见人，鬼都喜我。”

周导表情呆了呆，能沟通的那还叫厉鬼吗？他有些艰难地说：“之前陶长也想和他们沟通，然后摔得一鼻血。”

“当然了，谁要是嘴贱的话，你们报复也是应该的。不过报复归报复，你们好歹把报复原因说来，免得别人以为你们是无差别攻击，有理都成了没理。”

秦素了太，说：“我想周导应该会重新去拉别的投资商，这事告一段落如何？”

吃饱喝足后，秦素跟着周导返回剧组中。周导已经给剧组放假一段时间了，那些贵重的拍摄件更是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生怕被祸害了。

秦素一去，大天的顿时神气，放望去，都是鬼魂。

周导小心翼翼说：“您看需要准备些什么东西吗？”有的大师会自己准备驱鬼的工，但有的会等来了现场后才准备。他看秦素连个包都没带，他便将对方归到后者。

都吃那么多了，还只七分饱！她真正饭量到底多可怕啊？他甚至忍不住怀疑，徐骁之所以和秦素分手就是因为她吃太多，伤不起。

周导无语凝噎：在这环境下，谁还有心思拍戏啊。

秦素角勾了勾，“这不也好的吗？你们拍冬天的戏份都不怕了。”

这话周导没法接了。他还能说什么呢，只能摆摆手，“那就拜托您了。”

秦素嘴角了：那位小真不是一般的嘴贱，难怪差被毁容。当着一群厉鬼的面这样说，他们没取她命已经很忍让了。可能付观夏没想到会有鬼魂旁听吧。

其中一个女鬼幽幽说：“我们原本想直接走的，结果那女主角付观夏，同自己的经纪人抱怨说我们死的不是时候，连累到她这电影。我们听到后就愤怒了。”

秦素瞥了他一，“那说明他在鬼中人缘没我好。”

女鬼们条理分明，看样并没有因为怨恨而失了理智。而且人家也算恩怨分明，像张柏宁不就没过事吗？

……

秦素也不需要什么，直接让周导给个房间，把这些鬼全都叫来开会。

秦素摇摇，“不需要，我和他们沟通一下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