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一直没有说话，默默的卸妆。

母亲的脸红扑扑的，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害羞，坐在那里不知所措。我忐忑着，心里想着那事儿，很容易让人心，明明知男人该主动，却还是不知要怎么。彼此的沉默，显得有些尴尬，犹豫了一会儿，我神经质一样的又去检查了一遍门锁，转回来时，母亲已经站起来向卧室里走去。

酒已尽，宴席也到了该结束的时候，接下来，新婚之夜的最后一刻，难不是房烛么？

作孽！

我们把这当是一场另类的婚礼，没有宾客没有司仪没有太多的程序，法律和德都不承认，更像是两个大人童心未泯的在仿效小孩玩过家家的游戏。只有我们自己才认同这是一代表两个人正式结合的仪式。我觉自己如同在梦里一般，早已期待着这一天，又似乎没有完全准备好。

“好有气氛。”

喜事本就让人有喝酒的雅兴，又或者是为了壮胆，我们喝光了一整瓶酒。

母亲却显得很开心。

打开龙，温的幕从浇下，令人到惬意。涂上浴，芬芳的香味一下弥散开来，泡沫也在上隆起，随后沙沙地破灭。这温顺的觉很舒服，从发肌肤蔓延到五脏六腑，无法克制的，又开始胡思想起来，某个位立即就有了反应。

床笫之间，共赴巫山，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是多么令人向往的恩生活。

母亲缩回手，看着自己手指上刚带上去的钻石婚戒，脸上一片红扑扑的，透着无限的羞。

帮我上另一只戒指之后，她拉着我一起面对窗前跪下，我以为要拜天地的仪式，母亲却说，我们罔顾人间规则私定终，犯了弥天大罪，要向上天告罪，祈祷上天的原谅。

人是不是都有廉耻之心。

这酒是酒店里最贵的酒，即便是我这不常喝酒的人，就尝来是好酒，味很醇。

母亲的中泛起雾气，久久的凝视着我，波转。终于，她用很轻的声音但很清晰的说：“我也你……我愿意嫁给你。”

活这么大，洗过无数次澡，如此认真仔细的一次却从未有过。今天是个特殊的日，自己即将在今晚得到梦寐以求的一切，从此将迎来一个全新的开始。

母亲见我坐在那里犯傻一样的看着她，的说：“傻看着嘛？去洗个澡吧。”

怀着虔诚的心，工工整整的磕了三个。刚想起来，母亲拉着我说，还有一个，要夫妻对拜才算完。于是，我们相互面对着又磕了一个。

我连忙也随着去，见她走去床边的梳妆台，在坐下去之前微微的下蹲用双手抹了一下裙后面，把后面的布料绷直，然后才在凳上坐下去。她是个极为细致的人，尽可能的让自己保持整洁，观，致，无论是穿裙或者是，即便穿的是睡衣，都有这个习惯，尽量不让布料被压皱。

我让她坐在椅上，然后单膝跪在她的面前，拿袋里早已准备好的戒指，情绪立即就不受控制地笼罩在一沉迷和执念之中。我郑重的说：“你是我这辈最重要的人，我现在在这里发誓，会你一辈，一直到生命结束……，不法律允不允许，我都要和你结合在一起，你愿意嫁给我么？”

婚宴本应该是喜庆而又闹的，而我们吃着两个人自己的“婚宴”，却都陶醉在如此宁静简单的氛围之中。

可我们……

“来，带上这个戒指，你就是我的老婆了。”说完，我托起母亲的手，将戒指上她的无名指。那一瞬间我觉到了她指尖和自己内心的颤抖。许多情愫在心里织，有获得幸福的喜悦，有莫名的罪恶，也迷茫不知这样是否荒唐，但这些都不能再动摇我已经抱定的决心。

“哦！”

即便是下了决心，也好了一切准备，但是在即将要跨最后那一步的时刻，还是会和内心里仅存的廉耻斗争，毕竟我们之间早已存在的亲情是无法磨灭的。

我亮了所有的蜡烛。

满满的摆着佳肴和酒，还有玫瑰和铜烛台。

我也在床沿坐下，专心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每个细微的动作和表情。

好了，礼毕，大功告成，我兴奋地站起来，去拿酒瓶斟酒。

没有过多的话语，气氛宁静。我拿起一杯酒放在她的手里，自己也拿着一杯，然后轻轻提醒：“杯酒。”母亲不好意思地抬看了我一，然后很合地把举着杯的手穿过我的胳膊再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