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好红。”我趁她不备，将她拉倒在我怀里。

这一夜温柔的抵死缠绵，是如此的刻骨铭心。

这一回，我已完全懂得了拿住力和尺度，有节奏的摆动，迅猛的冲击。母亲的腰也适时的迎了上来，随了我的动作，款摆摇晃起来。我觉到自己与母亲在床上越来越合拍起来。

母亲心打扮了一番，换了一亮晶晶的银旗袍，挽着我的胳膊，下楼去大堂的餐厅用餐。

母亲掀开被，坐起来，却把我的暴了来，她一下愣住了，我的晨把自己那东西的竖举在那里，让她羞的脸红。

温存了好一会，终于熬不住肚的抗议，起床洗漱，准备吃饭，实在是太饿了。

母亲的柔情在她哀婉低回的中一丝一缕地来，不知为什么，那一声一韵，竟使得激烈运动中的我动得泫然泣。

“中午啦，你不饿的么？”

昨晚折腾了一夜，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渐渐的清醒过来，是母亲在边上摇晃我，被外面光着她的肩膀和胳膊，而她的角眉梢泛滥着，如同一个温柔贤淑的妻。

母亲拧我一下，说：“还不是怪你，的我下面一直火辣辣的，一走路就疼。”

我们睡眠不足，但都是满脸风。

为一个女她第一次被男人“侵犯”时，是在醉酒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只一次，就怀生，然后就和男女之事再也无缘了。而和我的这一晚，却可以说是生理上真正的初次验，滋味和印象肯定异常刻。

“什么时候啦？”

我注意到她走路的姿势有些怪怪的，小心翼翼的，像是双间夹着个东西，便笑着问她：“怎么走路怪怪的。”

真想再要她一次，再一次。不过昨晚我们已经了很多次，消耗了很多力，我们都需要补充力，而她也提醒我，该吃晚饭了。

母亲如何忘得掉？

我逐渐加快摆动的幅度，疾驰在母亲的上，她的音也悠扬起来了，缭绕在空中。而我的心中，什么忧虑都没有了，沉浸于自己在发现的奥秘后，那狂喜与痴迷的奇妙心情里面。

母亲所发的低微颤动的喃喃声韵，慵懒中夹杂着快愉悦的音调。原来，女人在时所叫的旋律是如此的柔动听。这一次，我的大脑冷静无比，细细的聆听着母亲清脆的啭鸣。

一切准备就绪，在镜中看见自己，我有些惊讶，尽昨晚很疲惫，但镜中的人显得很很自信，尽现一个年轻小伙的神，也有了一丝成熟男的沉稳。

“起床啦！”

以至于，不知过了多少年，我还是忘不了第一次时的每一个细节，的肌肤，女的香，意情迷的息，还有绷的。更难以忘记自己初次母亲的一瞬间，不仅是的受，更是内心的大冲击。那一刻，我获取到了母亲作为女人最重要的东西，或者说是母亲接纳了我，让我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我睁开睛，脑一片空白，还有些昏昏沉沉，几乎无法分辨真实与梦境。

“啊！你要什么……”她还没来得及说完，我已堵住她的。

“唔。”她无奈的又在我怀里。

与母亲压抑的低声，在这房间中又一次蔓延开来…….

我们应该是天快亮时睡的，其实也没有睡多久。我惊诧地看着母亲，她的脸上没有半倦意，相反，较之昨日更显艳丽。前这个我的女人，昨晚给我带来的如痴如醉的床笫生活，让我销魂，在我心中留下了烙印，让我铭记于心。

昨晚的一切这对我来说有一层特殊的义，仿佛一夜之间彻底的成熟了，就像是重生一样，面对人生第一次时的那期待与惘然。

这一晚，我们的亢奋源源不绝。累了就相拥而眠，母亲会为我拉起被，盖住我们赤的，在被窝里，我们缠着同床共枕，休息够了，我想要，母亲就会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