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长袖,对比裹着羽绒服的我简直像个脑袋不太好的病患。
凌晨四。
他的睡颜看上去很温柔,像个大男孩,以至于过去那么久,我还记得。
睡眠这么浅?
“我这个人可小气了。”我说,“以后你不可以找别的小姑娘,但是我可以找别的男孩。”
齐先生絮絮叨叨问我东西拿齐了没有没有落下的,而我专心致志让他自己好好活着不要太想女。
啊,他本来就是大男孩。
Hello?有地吗?我想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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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很大。
然后给我盖了盖被。
那个时候我没想过和齐先生有什么以后,我一直觉得我是个现行的享乐主义,下的开心最重要。
时隔不到十分钟再见面的时候,我很愧疚。
我归结于星座。
齐先生是对的。
。
现在想想,或许就是这样毫无章法的生活和突如其来的意让我们没有办法走到最后。
齐先生:“再想想有没有什么落下的?”
我死之前走灯循环播放的那
。
我们在凌晨四的济南接吻。
也没有长期的打算,毕竟不
是上学的地方还是家里,两个人都隔着十万八千里。
而且我也不打算圈。
我看着齐先生,突然起了逗他的心思。
齐先生“嗯”了一声,我缩回被里,和齐先生呼
可闻。
他忍笑意。
齐先生送我走的时候是下午,温柔的光洒在连廊上,齐先生走在我的
侧。
第二天我走的时候,闹了一个乌龙。
急下车给齐先生打电话,打车回去拿我的充电
,齐先生可能是没见过这么蠢的实践对象,电话里都能听到无奈的笑声。
“四。”我给他看手机,撩起窗帘的一角看了看天
,“天还没亮。”
思想和癖永远是自由的,但生活不是。
果然齐先生又险些被我气笑,他说了什么我忘了。
我的意思是,齐先生真好。
对不起,我才是那个最大的脑。
再概之,作死。
但我觉得我会永远记得26号下午的光和连廊,以及被太
镀了一层金边的齐先生。
再有意识就是中途醒了,看了手机。
被在我
上。
半睡半醒间,觉齐先生下床,没一会把灯关了。
齐先生声音听起来有些哑,“几了?”
齐先生送我到车站。
费劲力给齐先生盖好被
,再去看他的时候发现他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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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以概之,双标。
公车驶
三站地,我发现我忘了拿充电
。
齐先生睡得很香,185的大个被我挤到边边上,穿着白
的长袖,没盖被
。
所以尝个鲜就行。
我白羊,我恋脑。
但也是第一次和陌生男人同床共枕。
我一直觉得这东西有成瘾
,从文字图片视频开始,直到真正实践,它会让人
髓知味,到最后会对正常生活造成影响。
而当时还在QQ上跟齐先生相谈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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